白肤上闻到。
他是个认真的学生,我没有什么多余的书,讲书时我俩挨着坐。一开始坐的距离还算得恰,后来莫名其妙的就越贴越近。
最后床会被坐成一个小小的凳,贴着,手臂没有空间,有什么动作都会贴在一起。
书讲到中段,碰上不明白的,我的好学生便会凑到我前,仔仔细细看书上的容。我就能看见那脆弱的脖暴在外,受到大挤着我的大。等他看完,从我前离开。我又能发现又破又薄的显的肤质,在光影随着转显肉形,那肉常挨着我磨蹭,我一看便阵阵发晕。
但,即使我现在写的多是那些被迷的昏昏脑的回忆,我那时也仍持着寻找素材的原则。所以每每与他呆在一起,我心总有种天人交战的割裂。
在白天,我还算尽职尽责,仔细记关于非法采矿的行动细节,没有活动时就坐在土窝上看人的行动轨迹。观察那些被卖来的女人,把普通的恶当公事记,然后专门的时间观察明心,大多数时候都是一无所获。
到了晚上我多少就有神志不清,尽我想好好的客观的观察他,但我相信没有人可以将他那一声声“老师”、“哥哥”抛到天外。我那年幼又偷着机警的主人公,我纯真又富有诱惑的学生,我几乎快忘记了自己的本职,醉在这醒不过来。
两百多天,我没有从他这里榨取到一丝一毫的,可供我大写特写的有关于逃脱或报复之类的意向。我只能每天夜里,坐在桌前对着写着他名字的那一页叹气,第二天又被他迷的脑袋发晕。
我看不透他,明明表现的并无逾矩,但我却觉得他上有我要的东西,我始终持。
事实证明我对了,我还得谢我的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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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也是被买来的,长得漂亮又有一文化,买她花了很多钱。或许正是因为这文化,她跟其他女人比起来更想要逃去,如今快要一年了,她逃了三次。
走到镇上本没用的,总会被绑回来。只能跑去别的地方,可最近的不吃不喝光走也要走上七天七夜。不仅如此,就算你只想逃去镇上也得避开修好的大路,往人迹罕至的山里跑。不小心踩空就会命丧山崖。更何况山里没有地图只有方向,若是迷了路,摔死都能是个好死法。
但她仍然执着。
前面说,我也常会观察观察村里其他的人,这其中就包括了我大嫂。大约20岁,应该算得上是传统意义上的人,大睛,双,长发飘飘。
她来的第一天,大哥还以为人人都像明心那样好说话。端着饭跟她好言相劝,没想到那女人却把碗都摔了,以绝来抗议,叫他去。
他还真了。
从房里走来,刚好碰到我在门烟。他看到我有尴尬,手足无措的了不存在的袋,然后大手一挥叫我帮他盯着那女人,自己跑去村打牌。
结果去了不到一小时就回来了,脸颊红彤彤的带着酒气。我问他怎么回来的那么快,他牵着我的手就把门踹开,叫我帮他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