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你――不喜亲我?”
吕蒙心叫苦不迭,差喊他祖宗。“哎哟,怎么能是不喜!那是有…太…喜了好吧,伯言啊,你这一酒气烟味的,要不先去洗个澡?”
陆逊便皱了眉。“你嫌我――?”
吕蒙赶紧摆手,又心虚地往后挪了挪。“乱说,你以前不也是吗,回来得先洗澡的。”
素来守规矩的陆文秘此时倒成了满不在乎的那个,他分毫不让地也向前坐近,伸手利索地丢了外套扯领带,又要解衬衫纽扣。“不过是衣服上沾了味,脱了便是了。你要是还觉得不行,那就陪我一起洗。”
吕蒙绝望地住他的手,他并不想在人稀里糊涂醉酒的时候趁人之危,但奈何男人哪有半的自主控制权,更别提还是他素来克制的人如此主动,光是那一阵剖白就够他受的了。再加上这些过于亲密而意绵绵的吻,――陆逊这时终于注意到对方的变化,那一团的东西隔着仔,戳得他发痛。吕蒙见隐瞒不住,也只好作镇定地咳嗽一声,“总之你先去洗个澡,我…解决完了就来。”
陆逊迷茫地看着他,看得他心一阵乱。“解决?你去哪儿解决?我不就在这儿吗?明,我想――跟你。”
吕蒙脑袋发懵,仍然以为自己必然听错了哪个重要字。老天在上,这可是陆逊,……陆逊两个字就足够说明什么了。但他今夜过于坦诚的人仍然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定地又重复了一遍那本应该嘴的几个字。
“我说,我想跟你。”
吕蒙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侥幸的希望,试图挽回对方的理智。“你喝得太多了,会不舒服。以后机会多的是呢,不急着今晚。”
“有一天就算一天,你不是总这么说?我好得很,你过来!”
说到底陆逊也个不小,真使了劲,也能把吕蒙拽得弓了腰,一路跌撞着卧室。直到门吕蒙还在垂死挣扎,指着浴室徒劳地劝。“要不你先去洗一洗吧,啊?洗了也能清醒――”
“我很清醒!”脸红得全然不像话的陆文秘嘴得堪比钢筋泥,两人几乎是扭在一起摔上了床,吕蒙都没发现自己的上衣是什么时候被扯掉的,就见人直接翻压上来,抱着他的脖颈又是一阵毫不客气的亲吻,只是这次的吻便带了些力气,所过之便留了星星的印记,见吕蒙终于放弃挣扎,他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旋即抬了腰――就要往那昂首的家伙事儿上坐。
吕蒙大惊失,紧急刹车,到底在一场惨剧发生前掐住了恋人不知轻重的腰。“什么措施还没呢!你真不怕把自己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