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地碾过,陆逊四肢发,连呵斥都断断续续。吕蒙的啃咬没有章法,只是恨不能将所有到的地方都留痕迹,人也终于放弃了激烈的挣扎,如垂死的兽般安静着,只有被得狠了,才显微弱的颤动。
这诡异的寂静行半晌,终于还是在那糙的指腹过某时被清脆地打破。陆逊惊恐地挣扎手臂,了死劲推开覆在上的那结实膛,吕蒙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手却还揽着他的腰,反倒叫两人从案几一齐落到地。他立刻反应过来,一个翻重又压制住陆逊,月光在云层后隐现,他这时才看清陆逊已满面泪痕。被愤怒和不甘蒙蔽的心立即在此刻动摇崩塌,他意识松了那已被攥红痕的手腕,陆逊却也没再反抗,只神空地撇向一边。吕蒙只觉四肢冰凉,觉得腔中某个地方仿佛被成一团,叫他不过气来。
“真的是只有我不可以吗?你就这样厌恶我,哪怕对男人有觉…也不肯与我一起?伯言……陆逊,你对我直说,如果当真如此,今晚都是我不对。我从此再也不给你添麻烦,立刻就走。”
陆逊缓缓看向他,声音止不住地发颤。“我只是不想…你为我勉自己,这本就有悖常理,我一人承担就够了,怎么能把你也牵扯来,叫你也因为我…离经叛,我不想连你也失去,明,你可以拥有更完整,更正常的生活,没必要在我这里白白耗费心力。”
吕蒙怔了半晌,旋即一拳锤在两人侧,砰的一声,震得地面都嗡嗡作响。他又气又笑,恼火与喜悦怪异地夹杂,脑却从未有过的清明。“我要说多少遍,我很清楚我在什么!你说我听不你的话,你又怎么从不听听我的?我就是心悦你,也想亲你,想摸你,如果真有什么狗屁常理,那也让它!我要的生活就得有你在,谁拦着都不行,你也一样!”
的火山终于汹涌地发而,陆逊颤抖着抬手想试试自己是否还在梦中,却被吕蒙一把抓住手掌,贴在自己的面颊上。“你到底为什么觉得我在勉?我是巴不得,恨不得这样,只是我原先还不知,现在是晓得了。你要是早跟我说,那事儿早就结了,我俩也不用受这么久的苦。”
陆逊被他说得又满脸飞红,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扯着仅剩的几片衣遮挡着想结束这荒唐的场面,却被吕蒙揽了腰,手又不安分地往摸,哪怕被拍开也死赖脸地将手收紧,“你不是说了喜就是想,你不信我,还不让我多证明?――伯言,你还没说喜我呢,你又要怎么弥补我的损失?”
话说得委屈,手却一没安分,陆逊本已直了腰,却被他在原地,被那带着糙茧的手一路顺着腰际往,抚得他浑颤抖,直到柔的肉被他包裹在掌心,重重着,他才终于忍不住一声低低的息声,却又被着耳垂,问那个问题的答案。
“我…我怎么没说,若不是因为你,我也发现不了……哈…明…明……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