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开闸便难以再堵上,被刻意压和忽视的质疑与寂寞在此刻也突然爆发,他险些要嚎啕了。
然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并没有挪动半步。吕蒙伸手,才发现自己的手也在发颤,他们在此刻似乎共享了某种痛苦,痛苦的来源却又并不相同。他大步上前,几乎是地掐住陆逊的手腕,叫他动手的意图也施展不开。
“无事发生?什么无事发生!你要把这当作无事发生,还是这个?!”
陆逊难以置信地听见一声刺耳的布料开裂声,――吕蒙竟直接撕开了他的袍,一把扯了他的亵,他意识一脚踹在吕蒙大,他本就力气不小,这一足让吕蒙也痛得一声低呼,却没让他止住手上的动作。“你凭什么觉得我在开玩笑,我对你兴趣不行吗?!不就是谁都有的鸡巴吗,你就觉得不会被接受,连我都不愿意相信?!”
也许是因为这段话过于惊世骇俗,也许是因为命确实被对方抓在了手中,陆逊僵在原地,连泪都忘了落。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吕蒙脆一把将他推坐上了案几,掐着对方的,是叫那东西彻底暴来,在他手里无助地颤动着被抚摸动。陆逊二十来年的岁月里甚至连自都严格限制,更不提这般示于人前,被人握在掌心磨蹭,的被动着,很快便半起来。陆逊为这不争气的生理反应羞耻得几乎想死去,正要挣开吕蒙的手,却见他一低,径直将他的阴了腔。
陆逊吓得愣住了。他甚至顾不及自己现在是以如何荒唐的姿势敞开在案几上,只拼命去推吕蒙的肩,想叫他停这一切,却绝望地到那一阵湿更紧密地裹上来。吕蒙全然不善于此,牙齿还时不时刮过他的,痛得他紧紧弓起,但偏偏又在这痛楚中诡异地觉一丝快,连拽着吕蒙发辫的手都不由脱了力。吕蒙也觉中之愈发的变化,更卖力地在中。糙苔有意无意从最的刮过,陆逊颤抖着,终于经不住那在孔打转,惊叫着尽数在了他中。他立即掰着吕蒙的脸想叫他快些吐来,却没想到后者结一动,竟是将他的那些东西全数咽了去。
事态发展到如此荒谬的地步,实在连陆逊也大脑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红着圈扭开,死活不肯再看吕蒙一。然而始作俑者却神如常地抹了把唇,掰着他要他直视自己。“不过如此而已,有什么难的。男人的东西也好,女人的东西也罢,你长着什么,我就伺候什么,这不就得了。”
见陆逊不吭声,他不知羞地将手又探对方衣底。陆逊一颤,终于想起拦他,却没料到吕蒙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将他也牵向自己间。陆逊被那发的一大团东西吓了一,抬望去,却见吕蒙满脸理所当然。“我又不是木,当然有反应。你不帮帮我吗?”
他早在说话时便自己解了,那的一直愣愣地来,陆逊被吓了一。吕蒙却不甚在意,掐着陆逊的,行将两阳贴到了一起。陆逊的那玩意其实已不算小,只是奈何吕蒙那简直不似人上的件,倒更像什么大型动的。他甚至主动牵了陆逊的手,叫他去摸这两东西。他低看,只见那的蠢贴着他自己秀气笔直的东西,他单手甚至无法拢住那其中之一,只是被吕蒙带着缓慢地搓。视觉冲击甚至一度超过了的知,他不由难堪地闭了,的觉却更而突。一又一细微却烈的快如浪般翻涌着奔向,他终于是没忍住,今夜第二次了。
吕蒙也低着,过往种种于心底叫嚣的隐秘冲动终于在此刻昭然若揭,原来他想要的从不是那般遥远克制的距离,而是实实在在的肌肤之亲。陆逊的手仍在面前阴上机械地活动着,纤瘦的手指冰凉,终于叫吕蒙的那东西也不耐地动起来,乳白的而,竟落了他的衣襟甚至面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