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嗯?”
姜维愣了一,前一亮,“您……你答应了?”
“你小想的事,没有办不成的,现在答应跟一年后、十年后答应没什么区别。跟死亡一样,早晚要来的事,我怎么拒绝。”刘备起收起折叠椅,“看你这一路上心事重重的,年纪轻轻,一也沉不住气。杯留着明早我刷吧,我要帐休息了。”
这是一个邀约吗?姜维的心砰砰直,他火速收拾好其余的杯盘盏碟,关掉炉,深一气后才爬帐篷。刘备穿着T恤和短,正躺在气垫上对着指南针看地图,姜维也脱掉鞋袜外套,收走刘备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现在两个人大瞪小,姜维却不知一步该怎么办了。
刘备笑了声,他向姜维伸手,“过来,摸我。”
姜维跪在刘备侧,细细抚摸他手掌上的每一纹路,那是握过枪、杀过人的手,也是把他从人间炼狱里拯救来,给予他新生的手。他把脸埋在刘备的手心轻吻,随后如同山涧顺而,嘴唇接连淌过手腕、小臂和脖颈,在锁骨的低洼积起轻柔的漩涡。反复的啃咬令刘备动,他把睡衣上拉,抱住姜维的就往上。
营灯被碰倒了,在垫上翻了几圈,掉在的防布上变暗了。刘备微张着嘴,因后奇异的饱胀,气若游丝的呻传到姜维耳朵里无异于火上浇油,无论刘备平日里如何自持,也难以在年轻人愈加猛烈的攻势抑制住畅快的淫叫。
姜维双发,随便套上件T恤走帐篷。雨已经停了,夜里的寒风让刚刚大汗淋漓的他不住颤抖。姜维扭开卡式炉,盛得过多的开像极了他喜悦的心,从壶和壶盖满溢来。他用调好的温打湿巾,重新钻回帐篷,只见地上散落着几个纸团,刘备全红未退,无助的神投向姜维,“伯约,帮我一,我不净,里面好湿啊。”
姜维丢巾,扯过刘备的双盘在腰际,开始了又一轮的前后摇摆。他移开刘备遮在脸上的手臂,生生看着他如何双眸迷乱地跨越峰。结束时他倒在刘备上,“我你,”姜维一遍遍地说,把怀里的人紧紧抱紧,“我好你。”
清晨他被斑鸠的鸣叫声吵醒,有些发晕,都没睁就睡了过去。再醒时已经七半了,帐篷里没有人,他听见外面有走路和烧的声音。“早,小懒虫,”刘备正捧着杯喝茶,“我都散步回来了,后半夜又雨了,你听见了吗?溪涨了好。”
姜维摇摇,蹲在桶边洗脸刷牙,早餐是三明治和茶,还有几串烤焦了的棉花糖。“抱歉,第一次,凑合吃,”刘备咬了一,嫌弃地皱起眉,“呜,都给你吧,太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