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走过去,让他伏在餐桌上。
刚趴去纳德就反应过来了,语气颇为一言难尽:“我发现……你之前一直不肯在这里搞是有原因的。”
餐桌相对于他的实在是太矮了,他被克莱恩着,紧贴白蜡木餐桌,两条长只好跟着打开,敞被得湿淋淋的后。
“这是为了实现你的愿望。”
“那能不能实现我另一个愿望,”纳德咳了一声,片刻后说,“不套可以吗?”
克莱恩一时无言。
纳德的声音柔沙哑,似是饱蘸了:“我不喜嘛……”他顿了顿,又补充:“而且我只和你过……”
重只是这个吗?算了……克莱恩轻轻叹了一气,推着人重新趴好。纳德把埋手臂,片刻之后,克莱恩着他的骨重新抵上来,直接碰的湿激得纳德浑一颤,只是来个,他已经紧绷着呻来。
的阴紧贴着去,被柔的黏膜绞缠着夹紧,这种全然赤、没有一丝间隔的亲密太过磨人,克莱恩忍不住屏住呼缓了一会,酒醉后官本就迟钝,刚才隔着套其实没什么觉,现在倒是有些刺激……纳德的后已经在刚刚的里被完全开了,湿得毫无滞涩,只是抵着磨一磨,就能让人哀叫着绷紧,肉顺服地裹缠上来,又被重新,发柔的、带着泣音的呜咽。
纳德在桌面上的指节用力得发白,交合的过程并不激烈,快却格外灼人,意识都要被这迷乱的愉悦蚕得毫无立锥之地。大还在发抖,小腹肌肉一一的,酸胀得要命,充血的阴也被压着抵在餐桌上,兴奋地吐清,濡湿了此刻被他压在的、的印花天鹅绒长条桌旗——这还是他们搬家的时候莉和队长送的,连同此刻离他的脸不到二十厘米、正着几支洋桔梗和满天星的天青陶瓷花瓶。
纳德闭上睛,被这找不到的绵长快折磨得格外难受,他难耐地蹭动了几,忍不住又伸手去摸——然后再次被克莱恩住了。“啪”的一声,翘浑圆的肉上已经挨了一巴掌,他还在怔愣,又脆又响的另一声扇在原先的位置上,雪白的肉飞快染上了一层绯红。
纳德终于回过神来,骂了声脏话,这个巴掌带来的羞耻远远超过疼痛,他难以自抑地息了,又把自己埋回臂弯里,从咙里挤声音:“快……”他的侧脸到后颈已经火烧火燎地红了一片,却也没有试图再碰。
克莱恩笑了,住他的耳垂亲吻,翻来覆去地噬咬,把小巧的耳垂玩得滴血一般通红,纳德才受不了似的了一声,转过来和他接吻。他们又黏黏腻腻地亲了半晌,在一个又一个的吻里唇齿交连。
克莱恩没有再大开大合地送,只是埋在他里慢慢地碾磨,快连续不断,一重接着一重。纳德几乎要被这样绵密厮磨的击溃,他低低地呻着,突然弓着背绷紧,从腔溢几声破碎的泣音,好一会儿才放松来。克莱恩在他后颈怜吻,等他自颤抖中平静来,才又沿着鬓角亲了上去。
纳德被他揽在怀里翻了个,躺到餐桌上,再次长驱直,他长长呻了声,合地把缠上克莱恩的腰。他本来就是英俊得锐利的长相,鼻深目,眉弓极角又压得极深极,得极是夺目,现浑了一层细汗,连发梢都是湿漉漉的,眉梢角尽是过后的慵懒倦怠,有种难言的昳丽。
克莱恩梳理过他黏在额前汗湿的碎发,小幅度快速动,磨得他断续轻哼。致的眉在倦意磨去了锋利,反倒是十分柔和多,长睫扑朔翻飞,克莱恩心中一动,咬着侧颈在他里,不一会儿又退来,握着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