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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没有再声促,只是着他的耳垂。纳德抿了抿唇,冰冷湿的顺着他的掌心到指尖,而后试探着送后,纳德放缓呼,他不是第一次给自己扩张,但也相当生疏,克莱恩毕竟是个周到贴到了极的男朋友,平日里只有他哼声嫌弃克莱恩温柔到磨蹭的时候,哪像……
他心升起的复杂绪,向前倾以方便自己动作,四光线昏暗越加显得气氛静谧,手指搅动黏腻的咕咕声极轻微却难以忽视。纳德忍不住尴尬仰,克莱恩仍是看着他,他的衬衫甲仍然穿在上,镜得好好的,甚至领结也没解开,只是领散乱、神迷离,反而有种从面向不端的……纳德像被什么挠了几,只觉得心发,睫翕动,再次住了立的,稍稍调整了角度让自己吃得更深。
克莱恩当即皱着眉轻哼声,模糊的尾音落在冬夜里幽幽飘散,只留几分难以自持的动姿态。如如涌,跟随窗外升起的白月漫过脚边,徐徐攀升。
纳德伸长脖颈,合那只在自己后脑的手掌把此刻在自己腔的吞咙。来不及吞咽的唾顺着被撑开的嘴角,而尚在腔的那些却被着涌中,在来回的动作里搅比后更明显的咕啾声响。中的又一次退,再来的时候只了一半,脸颊被得鼓一块。纳德呜咽着闭上睛,从耳后到艳红一片,微凉手指落在他的脸上,在突的眉骨上反复勾画,接着狎昵地抚摸过被起的侧脸,帮他把垂落的发丝抿回耳后。他息急促,留在后的手指匆匆动作了几就,扶着面前人的,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跪不住。
随即克莱恩把他拉起,后背让他撑着墙站好。纳德半长不短的黑发自肩颈凌乱散,敞舒展漂亮的蝴蝶骨,瘦削的背脊蒙着一层薄汗,在灯肌光莹,伴着呼的动作微微起伏。
克莱恩撕开安全套的塑料包装,捞起人柔韧的腰,径自了去。
扩张显而易见得并不充分,侵带来的胀痛远胜以往,此前积累的细微快被这一动作捣得溃散,只剩鲜明的钝痛在神经一一,纳德紧手指骂了句脏话,克莱恩抱着他低低地笑声,他们贴得如此亲密,笑意自紧贴的脊背沁膛,震得纳德起了些恼羞成怒。
不等他转兴师问罪,克莱恩已经掐着他的侧腰起来。肉被分开,灼的缓缓拖又凶狠地。过了前面的仄,再就轻松不少,安全套腻的也有效缓解了的阻碍,只是……纳德难耐地咬住手指,埋在他里的每一分,那种被拓开的黏腻就跟着深一分,无比明晰地提醒他被侵占到深的事实……
而与记忆所唤醒的快远远凌驾于知觉之上,明明还没有适应被异撑开的痛苦,却已经在本能带领呼着臣服。挤压推拒着的肉被毫不留地破开、填满,纳德额枕在手臂上,整个人都要被这种被填满的饱足淹没。
克莱恩的吻自他的后颈掠向背脊,每一次轻如鸿羽的碰都能在他掀起一场山崩海啸的,颤栗不知从何而生,在有意识之前已然席卷整个躯,他只觉得心神驰,连指尖都在颤抖,分不清是快还是痛。
阴没怎么抚,已经在被的过程里完全兴奋起来了,此刻湿漉漉地贴在小腹上,被后的动作裹挟着一抖一抖。纳德被得断断续续地呜咽,他伸手向探去,被克莱恩捉住,着手腕拉到后。克莱恩握着他的指尖絮絮亲吻,细雨过湖面,涟漪携着开,纳德整个人好像都被这个轻柔的吻瓦解了,一声哽咽的泣音,膝弯一,差就要跌跪去。
克莱恩捞着他的腰,也被带得踉跄了两,两个人半跌着靠到墙上,在尴尬的寂静中对视了半晌,纳德忍不住开始大笑,那双翡翠般的绿睛光熠熠,克莱恩着镜,也跟着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