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有上回温柔,深红饱涨的阴毫无预告地长驱直,一直到咙深。他被迫跟着仰伸长脖颈,腔和连成一条直线。即使从外看这也太过可怖了,阴整没,只剩袋压在他的嘴唇上,结上方的位置被撑开,动脉与的形状隐隐可见,伴随着送的动作和“咕咕”的声,脖颈像某种活着的生命在呼一样,在掌一鼓一缩。
草!纳德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被这个动作刺激得呕,狭窄的裹在前端,条件反地推挤又吞咽,却撼动不了分毫,被挤满腔的大家伙撑得接近窒息。
好一会儿他才被放开,捂着脖颈咳得眶发红,纳德闭着睛平复呼,控制着自己不要当场把面前的人掀翻倒。且不说克莱恩现在喝醉了,大脑不清醒,就算他好端端的,自己一个拿枪的人欺负人家一个柔弱的大学教授,也未免显得以凌弱,胜之不武……
这么一想他又平和了许多,就是没想到克莱恩喝醉后居然这么恶趣味,平时都没看来……正在胡思乱想,自窜开的电让他浑一颤,纳德低看去,呼一滞,克莱恩穿着家居鞋轻轻踩在他立的上——他这才发现在刚才那样暴的对待,他的阴不仅没有萎靡,反倒更加兴奋地翘起来,湿得一塌糊涂,此前的亲吻和调都没让他这么动。
“克莱恩——”他低低叫声。
被他呼唤的那个人垂眸看他,着婚戒的手指拭过他的嘴角。克莱恩眉微蹙,尾与面颊俱是酡红,看上去分明浸染在里,而与的动作相反,神居然有些冷淡。
纳德愣了一,鬼使神差地改:
“呃,你要不要把镜上……”
纳德你在说什么啊纳德……他的话落在熏熏然的空气里,又回到耳朵转了一圈,思考能力才跟着羞耻心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一时陷了沉默。
克莱恩已经阖上睛,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搭理他,纳德笑了一声,正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得一声“好”。
——克莱恩朝他一个和缓的微笑,灯光越过他的碎发和睫投淡淡的影,底迷离幽深,让人看不清绪。
他一把扣住纳德的手腕将他拉起,腕上被紧又放开。
啊这……纳德一时有些咋,拿不好他到底是什么状态,说真的喝醉有这么神奇的效果吗?怎么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全听去了!但要说装醉也没必要,难他还会拒绝克莱恩么?
他腹诽着走到桌边拿了镜,想想又拉屉,取和安全套,想想又关闭了客厅灯,只开了一盏灯。
明净温的光芒一瞬间被收摄起,随即一晕黄的光幽幽散开,笼罩着周围的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