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和呕哑难听的叫声闻名。
“是,”克莱恩屈膝坐起,解释,“我本来以为会有很漂亮的星空。”
“现在也不差,能看到银白的月亮。”纳德莞尔,“你接来要忙什么吗?”
克莱恩想了想:“西大陆那边还需要善后,源质要重新封印。还有末日后重建的问题,新的教区,非凡者小队,应该还要和黑夜教会合作……”
不等他说完,纳德就哀叹声:“哦——不要讲工作——”
他只随意套了衬衫长,风衣被他团成团,正抱在怀里来去。
“我们不是刚战胜了末日吗?难不是应该像诗歌里写的那样……”不擅写诗但颇有文学气质的半吊诗人用充满向往的语气描述,“得胜归来的英雄乘着骏返回都城,在城门换上花车,迎着人们的呼声庆祝。篝火宴会会举行上三天三夜,各式各样的已经准备好,像一样端上餐桌,足够所有人喝得酩酊大醉的酒被一一摆来。丽的少女上花车,向她倾慕的英雄献吻……”
讲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顿时表古怪地沉默来。
克莱恩心领神会地笑声,觉得他实在是很可,看到纳德瞪过来,又努力抿住嘴角,贴地换了个话题:“这是什么?闻着有熟悉。”他拈起先前从纳德发间摘的红小花。
纳德抬看了,说一个很长的单词,见克莱恩神茫然,他又懒洋洋地重复了一遍。
“星星原南很常见的一种小花,特别矮,贴着地长的,”他着靠过来,从克莱恩手里接过那朵花,“这个词是本地贝诺扎人的方言,意思是月亮穿过稀疏的树叶隙落在地上的光。”
“听上去很浪漫,”克莱恩看着他,语调柔,“你在南大陆待了很久。”
对,纳德回答:“比我在贝克兰德待的时间还要长了。”
他们一时都没有再说话,直到纳德再次开:
“这里的星星确实很漂亮,没有月亮的晚上经常能看到一整片明亮灿烂的星空,唔,不过之前不能多看。贝克兰德就没有,空气污染太严重了。”
他只手撑起想坐到克莱恩边,动作到一半突然僵住。
“怎么了?”克莱恩不解。
纳德抱着衣服慢慢躺回去,嗫嚅着说:“来了……”
“……”克莱恩有些心虚地咳了,又严肃开,“那你还一直乱动?”
“难受嘛,”他半张脸嘀嘀咕咕,“那些小说化得也太过了!哪有那么浪漫!喝醉了明明没什么觉,事后不舒服倒是一都没少……”
事后的不适与平时战斗受伤又不一样,那些掐来咬来的伤痕倒没什么,难堪的是后面,像被撑开了一样,又着,黏腻腻的,好像随时要失禁,躺着趴着都别扭得要命。
纳德又翻了,把搁在小臂上,克莱恩指尖掠过他的耳际,撩开长发后颈的咬痕,那里已经不再渗血,一圈青紫淤红,看着很是可怖。
“要用生命手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