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微微颤抖,手掌撑在他膛上小气。克莱恩正想说些什么,就见纳德挑起朝他一笑,绷紧了缓缓往坐。
“嘶——”
他了气,顾念着纳德喝醉了,怕他难受,他刚才并没有得很深,现在倒给了他很大的发挥余地。阴被湿的后包裹着一寸一寸往吞,膨大的破开丰腻肉,又被的肉渴求似的着,叫他得发麻,舒服地喟叹声。
纳德也在,诗人幽绿的睛光朦胧。他伸手往探了探还未被吞的长度,便深一气,沉着腰一坐到底,湿淋淋的直抵到饱满的袋上。
这一的刺激太狠,尺寸称得上雄健的阴一路凿开,挤过一极其紧窒的肉褶,似乎发了轻微的“啵”的一声。这肉褶在前端上套的力度远远超过之前,那是一种失控边缘的烈快,电火花一样从直窜到大脑层。
于是那不断攀的沙堆终于落崩塌,携着灭快席卷而来,在足以把人吞噬的极致愉悦,两人都控制不住叫声。很快克莱恩就被痉挛绞紧的肉缠得缴了械,他急促息着,满满地深。纳德屏住呼,被重重叠叠的冲击得腰肢酸打颤,摇摇坠的,手上几乎也要撑不住。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对现实的知,陷落在无光无声的虚空里。等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克莱恩的手正覆在他脸上摩挲。
“没事吧?”克莱恩问。
“唔……”纳德眨了眨,沾着汽的乌黑睫黏连又分开,重新恢复了呼,“还好。”
他似乎神思清明了些,惯常懒散随意的笑:“就是觉……被你到了咙。”
啧,喝醉了还真敢说啊……克莱恩扫过他迷离的睛,暗中腹诽,就是不知酒醒后还记不记得……
纳德小声咕哝了句什么,搂着他缓缓趴来,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就不再作声。可能是酒劲还没过,他比往日事过后要黏人得多,手脚都缠在克莱恩上,怎么也贴不够似的,烘烘的鼻息在他颈侧。克莱恩扭蹭掉他散在自己脸上的发,颇有些哭笑不得,又被贴得心温,纵容地揽住他。两人都没有说话。
旷野天低月近,遥远的某送来一阵凉而湿、浸满花香与草木腥气的夜风。夜风涌过草地,被分割成丝丝缕缕的细浪,不知名的野草摇摆着过他的肤,不知名的昆虫此起彼伏发响亮的鸣叫。
到时兴之所至,什么都觉得天经地义,现在绪退去,羞耻就后知后觉涌上来了。这幕天席地的……
“咳……”克莱恩清了清嗓,“你要现在回贝克兰德吗?”
纳德闻言抬,那双近在咫尺的绿睛和他对视,宛如嵌套了数万张星图数百亿颗星星的深邃碧瞳让“门”途径的真神一时也迷失了方向,他顿了一,方才接着问:“……还是再躺一会儿?那先把衣服穿上。”
“克莱恩……”趴在他上的黑夜天使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说,“你现在表现得就像一个无的渣男。”
草……旧日的梦里就让你学会了这些吗?何况我还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