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与天地同生的邪神，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选择任何想要的。“他了气，继续艰难：“如果你不喜我之前说的，用你和我的力量合诞生生命，那也可以你想要的，用人类或是动繁衍嗣的方式，让我怀孕。”

        八岐闭上睛，靠在须佐的肩膀上，跟他说：“你可以在我里埋种，与我合，让我真正为你怀个孩，孕育一个生命，你的种会改造我的，我的力量，分走我的血肉，让我柔，虚弱，疼痛，只要我愿意，我得到的。”

        须佐问：“那你愿意吗？”

        “我愿意。”

        八岐突然睁开睛，他以为须佐终于被自己打动，急切地表示：“我愿意的，幻境之中的我不到，但幻境之外的我可以。”

        “你得给我这个机会。”

        须佐又问为什么，他怕须佐反悔，于是思索半天，才从无数的理由中推理了一个最合适的答案，他回答须佐：“因为是你的。”

        “你给我的。”八岐闭着睛靠在须佐肩上，但须佐不说话了，突然一动不动，他以为须佐还是不满意，突然觉得很委屈，于是咬了一须佐的肩膀。

        “我你，”他像是尝到了血的味，然后在须佐沉默中再一次回答，声音带着不能自抑的颤音，“因为我你。”

        须佐忽然猛地把他倒，撞得他骨生疼，八岐一觉得呼很困难，仿佛腔里突生异，被无数的藤蔓缠绕狠扯着动，震颤得让他难受，须佐掐住他的巴，问他，蛇神，你到底有没有真心。

        八岐像濒临窒息一样难受，他像是有排异反应，腔里的异在他的血肉中被撕扯，快要把他堵死了，他的缠在须佐腰上，手一把拉过须佐的手在自己心，力气大到都让须佐的指甲在自己上留了血印，他的紧紧缠着须佐，手用力想把他去，像是一边想要他，一边想要他像当日在神狱中那样，从里面扯走些什么。

        给你，给你。

        掏我的心。

        须佐的手抵在八岐的上，里面那颗心脏震颤着，似乎他一用力就能得到，而八岐就抓着他的手用力，无比迫切地想让他把这个令自己难受的东西扯来，他不喜人类的，越来越不喜，快要一秒都无法忍受，人类的禁锢了他的神力，化了他的思想，腐蚀了他的意志，让他在与须佐的相抗中越来越居于风，几让他发狂。

        “给你，”他说，“你想要我就给你，我什么都能给你，你要的这颗心，你的孩，我的，我都能给你。”

        须佐望着他，手在他的心摸了摸，稍微用力了一，受着里面的动，他的睛隐笑意，明亮无比，似有火烧，他低声笑了几声，然后俯来，跟八岐说话：“蛇神，我本不在乎你能不能生孩，也本不想要什么孩，我要的就是你知怀孕代表着什么，并且为了我愿意。”

        “现在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得到了，你还有什么筹码？”他说，“你永远也不去的，人世短短百年，但百年结束，到了一个幻境，又是百年，无数个百年，就像复燃的火焰，循环的，永无止境。我驯服得了你一次，就也驯服得了你第二次，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