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不玩花样也不换姿势,只是在他上行着一场单纯的凌,他把八岐上扣着的电击环程度开到最大,奔着要让他死为目的地在他,却又不让他死,狠得到最后让八岐看到笼罩在自己上方的阴影就害怕。
须佐把他的一条大折起来,掰到一边到不能再往,另一只手攥住他的两只脱臼的手腕用力弯,几乎要把八岐穿,八岐发的嘶音都快听不是人声,他疼得泪直掉,一直在气,须佐又低咬住了他的嘴唇,连呼也不让,痛到极致的时候须佐就让他,控制他不允许他陷昏迷,他断断续续地,哭着喊疼,久久找不回意识,都没有让须佐心,须佐又折起来他另一条,攥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似乎要弯到另一个方向,他闭上,声音打颤:“我,我不敢了。”
“饶了我吧。”
须佐把八岐脱臼的手腕接了回去,让他在被打断手脚囚禁和维持现状里选一个,终于让八岐安分了很长时间。
后来八岐再来须佐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突然有天多了一条很大的白蛇,他发现的时候,走到它面前,一言不发地盯着看。
“前几天巧合看到的,我觉得好看,想要养,所以就买来了,”须佐看了看玻璃缸里漂亮的红白蛇,问八岐,“是不是很像你。”
八岐站在那个玻璃缸前,沉默阴郁地望着里面的蛇,看了半天,须佐问怎么了,八岐说:“这条蛇怀孕了。”
须佐略有惊讶,然后他也走了过来,站到八岐边,也盯着白蛇看了看,笑了说:“我倒没注意到这个。”
玻璃里的白蛇挂在树杈上一一挪动,腹有一不明显的微隆,八岐盯着它看了很久,久到完全没有关注须佐突然反锁了门,他若有所思,在须佐把手搭到他后腰的时候才突然转看着他。
“须佐之男,”他说,“如果你让我离开幻境,我可以取你的力量和我的力量,把它们合在一起,创造一个新的生命,你要是喜,我也不介意把它放到肚里揣上几个月,然后像人类那样,有仪式地给你把它生来。”
“你之前不是想要吗?我得到的。”八岐说,他的表非常真挚诚恳,语气就像在婚礼现场说我愿意。
须佐沉默地看着他,神冰冷到仿佛觉得他不可理喻。
“你觉得我想要的是这个?”须佐问,他近八岐,八岐好像对他的反问不能理解,他看着他,像是在思索还要说什么话来解释他的意图,但被须佐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