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的手摸到他的后颈,从他的侧脸吻到耳朵,咬了咬,“幻境之中,你在意什么?”八岐发着抖的把须佐越绞越紧,终于让须佐实在忍不住,他抱着八岐把他压到桌上,文件掉了一地,八岐把所有声音都咽了回去,咬牙不声,须佐在他里,又撬开他的嘴吻他,八岐渐渐控制不了自己,他咽的声音不小心逸了一丝两丝,须佐觉得不满意,抚摸和撞他的力度都加重了几分,八岐发断断续续破碎撩人的呻,突然又被两敲门声打断了。
他去了大概半小时,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八岐还坐在那,他侧着脑袋趴在桌上,衣服保持着刚刚被须佐扯开的样,只是他挽起了袖,手里拿着摔碎茶杯后的瓷片,在自己胳膊上划了很多深深浅浅的血痕。
月读的声音隐有笑意,但不明显,须佐回了一句知了,他就走了。须佐看向八岐,八岐像在失神,他的脚趾蜷缩,指尖也在微颤,耳朵红红的,和当初在车库被月读撞见时的状态判若两人,须佐的驯化像是潜移默化地开始在他上起了作用,他的心理正在慢慢迫他认同自己是“人类”的这层份,从未有过的羞耻心一牢牢逮住了他,连本带利地要他把之前的也还上。须佐伸手去摸八岐的脸,他猛地瑟缩了一,看起来手足无措。
须佐走近他,他也没什么反应,像只是在一些小实验,他划了几自己的手腕,跟须佐慨:“人类的虽然脆弱,但有些很轻的伤很快就会好,有些却要留很久的血,不过最后也会愈合。”他拿着瓷片,伸手在须佐手背上划了一线,沁了一串细细的血珠,他很好奇地看着,说:“而像你这样大的,竟然也会因为这种东西而受伤,真是神奇。”
己在扭,他只想取悦自己,但却始终比不上须佐主动给他的快乐多,须佐的手伸他全解开的衣服里掐住他的腰,时不时托他一把,他他的耳垂,亲吻他的嘴唇,咬他的前凸起的红,八岐柔腻地叫着,他神迷离,嘴唇微张,被须佐得亮晶晶的,看上去甚至可称妩媚,像是一株鲜艳异常的有毒植,挂满,等待须佐摇落。
须佐八岐的,觉到八岐的里涌了一大,又湿又地把自己包裹着,让他舒服得发麻,罢不能。他留恋地亲了亲八岐的额,退了八岐被自己搞得湿糊糊的黏腻,把他抱在椅上坐着,跟他说让他等一会儿。然后他走到隔间的卧室里换了衣服,检查了窗后,锁上门去了。
“杀了我吧。”
须佐望着八岐,他与八岐的天平倾斜,一方摇摇晃晃地在地,但就是不愿意沉底。他拽过八岐,猛一用力,把他摔里面的卧室。他沉默着给八岐止血包好了他的伤,然后突然卸掉了八岐的手腕关节,将他到床上。他把八岐的掰到一个很极限的程度,几乎要扯断他的韧带,然后不顾八岐的疼痛,用这种堪称待的方式八岐的,在他耳边问:“你喜疼是吗?我会满足你的,何必找其他方式?”
“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的。”
他抱住须佐,在这种不上不地温绵抚里慢慢积攒快,动作和声音都越发地浪,须佐的手在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腰和后背,突然,他很冷厉地说了一句去,八岐瞬间停住了,他没有回,然后听见了背后非常非常小的一声关门声。
“八岐,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听话?”他问,八岐抬和他对视,笑了笑,回答他:
他浑都微微泛红,摸上去跟发烧一样,须佐笑了,似乎很兴,像是被八岐的反应狠狠取悦到了。须佐没有再折磨八岐,他掐住八岐的腰,重重地往八岐里。八岐像有些抗拒,他不愿意发声音,手在须佐徒劳地推了几,须佐往他里的上使劲一拧,他刚刚自娱自乐积攒的那些快在这样的颠覆顿时显得不值一提,全都成了辅助须佐把自己搞坏的帮凶,他把自己搞的腻,让须佐现在动的每一都是极乐,他从不想发声音变成了本叫不声,只能绝望地让一浪接一浪地上涌,漫过他的四肢百骸,完全将他吞没。
“弟弟,虽然我真的很不想打扰你,”找须佐的人换成了月读,他站在门,敲了门,礼貌说,“但是这个会你必须来参加。”
“忘锁门了。”须佐说,八岐原本柔的一变得很僵,他夹紧大,绞着须佐,像是完全不知该怎么动,须佐凑过去抱他,突然看见他耳朵尖红红的,像要滴血。
八岐的被须佐用力掰开,像一条蛇被活生生地撕裂成两半,上刑一样,他想抬手,动一动也痛到让他前发白,
他凝视这些伤,好像觉得都不是很深,于是换了片更尖锐的瓷片,去划自己的手腕,测试要用什么力度才能把它割破,须佐用骇人的力气连瓷片带手地掐住了八岐,神暴戾到看起来一秒就要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