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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的动作让你快不断累积,耳畔是男人动不加克制的低和楠木床榻被撞击时发的吱呀响声。你没办法去想其他事,只得全心的附和他。
“阿影。”
你脱了力,哑声的叫他的新名字。那人的吻又再度向你而来,咬着你的嘴唇,搅你的腔。
‘没办法了,上两张嘴都被陆沉使用着了。’
你脑里混沌无常,居然心里泛起些荒淫的想法和淫乱的话来。这种话如果被从前的太傅,摄政王陆沉听见肯定要瞳孔地震的教育你。可这次不一样,你突然想说给他听,可能真的脑被男女之事坏掉了。
“阿影,现在正使用着我全两张嘴呢。”
一吻落毕,你附上陆沉的耳边。声音因为陷于而有些沙哑。
你能明显觉到陆沉埋在你的分又胀大了几分,他的睛似乎泛起些危险的光,殷红漂亮的眸此刻红得动人心魄。
“陛,以后不许说这些话。”
他恶狠狠的警告你,凝望着你们交合,双被他捉住,被打开到最大-更方便他的幅度。又诚实的更卖力了起来。
一夜旖旎风光,自是‘倒浇红烛夜行船,鱼同赴巫山。’
你被他磨得说不话,整夜整夜的折腾有让你吃不消。只得第二天人来长乐叫你起床早朝时,才沙哑着吩咐去备碗避汤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顺便问问能不能向太医院求一副男人早的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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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朝会上,那些大臣倒一个比一个乖。
前朝没什么大事,这些日那些大臣都纷纷夹着尾巴人。什么要批复的折都早些时候交给了阁拟定,预备着待会送到你的崇德殿。
需要面议的事倒没几条。
众人也不敢忤逆你,大多都是他们提问题和对策。你从中挑最合适的解决方案便交给有司拟旨施行就是了。
你琢磨着这里面应该有几分有你‘鸩杀摄政王’搞得那些大臣人人的原因,余的,也有左都御史蓝星袅两月前京理边事务,一时半刻回不来的缘故在。
没了摄政王和那个悍臣在,你大权独揽在一,这个女帝当得不要太。
本来昨夜荒唐了一夜,腰酸的不行。看着早朝上一个个乖得跟小鸡仔似的大臣,心里也舒畅了几分。
见完那些大臣,你自然摆驾崇德殿。
天承接天命驭万民的同时意味着全天的权力和责任都理所应当的落在你上。你不敢有丝毫懈怠。登基三年从来勤勤恳恳,过的唯一件格的事就是‘鸩杀陆沉’。
女帝为了自己,也为了天权力不再被分散选择让人假死后。你犹豫过,不曾后悔过。
只是当真在太医院命人送来碗‘避汤’时,才对你的这个抉择有了更深的实。
温的天青釉装着深褐的药汤,静静的摆在你书案。
苦涩的汤汁,是一切一切的证明。你真的和陆沉走到了‘夫妻之实’那一步。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地,不可挽回了。
那个摄政王永远在世人中消失不可能回来,取而代之的只有你后那位失忆的贵妃,未来的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