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粘腻的话语贴着你的耳垂响起,带着灼温的大手又将你揽过去倒在他的怀中。你偏生此刻浑发,思绪也变得迷蒙起来。
‘这个坏东西,不当摄政王了仍然要想法作我。’
意识迷蒙间,陆沉同你耳鬓厮磨,的动作也不曾停。你之前便觉到腰间一灼的什时不时戳着你,现在它又移动到你心。贴着你湿到不行的,沾满花蜜的花。
“抱歉,臣始终无法克制住,自己对陛的渴求。”
你似乎着了,用去舐男人肩膀的汗渍。不怎么好的味,有咸。你微蹙眉,又被他扯过吻上嘴唇来。
你气极,一时间差叫了那个被你刻意隐藏的本名。好在此时陆沉温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你的话,也让你乱发散的绪稍微收回了些。
耳畔响起陆沉不能自抑的,又撩人。可你无暇顾及其他,哭的止都止不住,脸上全是生理的泪。
你被他这模样气哭,闹着要把他踹床榻。不顾两人现在坦诚相见就要罪魁祸首丢去。
的动作不停,男人见你还能分心思逗他,想着你应该适应了。冲撞得大开大合,一比一用力。整又,动作间连里的肉都连带着翻去又被回来。两片在外的花被壮狰狞的什撑得发白,交合不断挤腻的,又在这撞中被碾成白沫。
陆沉听言,果然不再动作。双手覆过你浑圆的双乳,想要减轻几分你的痛苦。你低,偷瞧着两人结合。从前也不是没有看过避火图,可亚父或许天生有本钱,连不能对外人言的地方都长得比图中男要厉害些。你刚刚吃疼,可看样还连一半都没去完。
不是,推也不是。
你有些害怕,前的男人便抱着你,大手抚摸你的脊背,安抚着你。
异样的饱胀逐渐转化成快。你半咪着睛,瞧见陆沉沉溺于意乱迷的脸庞,又瞧见他额上渗的汗,划过他的颈间,落在肩胛骨那里。
可现在都到了这不上不的地步,你也不可能说要把陆沉再踹床去。息了几气后,你示意陆沉继续。
陆沉看透了你的所思所想,于是抱紧你的腰肢,将你往他,健壮的腰动,将全什尽数送你的。而后又一个从颈间逐渐上移的吻禁锢住了你的所有呻。
“现在不怎么疼了。”
温柔醇厚的声音再度响起,却比平时了几分。不同与从前对百官的威势,此刻‘失忆’的他故意夹着嗓同你讲话,耐心的哄着你。
“陛,臣只是尽心,侍奉陛,这难不是陛想要的吗?”
“阿影不过在自己的分事?怎么好生生陛就要赶我走?”
似乎在向你炫耀他的战利品-是你到他上的东西,也是你本人。
“我不要你了,你去,陆...”
你越想越气,一拳一拳的捶打他的。虽然陆沉的肌腹肌很大很馋人,可你此刻并无多少,只是单纯的被欺负狠了要发一番。陆沉只是坐起低看着你,一脸魇足的笑意。
前朝呼风唤雨的女帝何尝有过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可面对作恶的那人却心一片空白想不应对的法来。心里乱,可又渐渐的得趣来。异样的快从尾椎通过背脊直直的传到发丝。你只剩,还有涌时,大脑的一片白光。
可比起上的温柔抚,对你的攻城略地显然了许多。还没等你沉溺于他为你构织的温柔乡时,那灼的什便擅自闯你的。
从前端庄守礼的摄政王鲜少对你这样。你搞不清状况,心里五味杂陈时。可那人的吻又落了来。今夜他好像分外喜吻你,接连不断的亲吻让你迷迷糊糊的。
“卿,我疼...你轻..”
好像某年上元佳节时,你偷偷和太傅陆沉偷溜东放莲灯祈愿,突然河对岸炸开些烟花,让你目有一瞬的白光闪过。现在,是你的脑海中在放烟花。
傲人的本钱轻易能碰到你的,也变得不听你的使唤,谄媚的讨好着异。着那上面的每一寸肉
异样的让你有些害怕,只能紧紧攥住陆沉健壮的手臂。丝毫不顾及他此刻脸上还沾染了些你洒而的。他像个妖一样,对你勾人的笑了笑。而后手指刮过脸上残留的,刮到唇边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