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不似刃这般游刃有余,他涨大的被紧紧着,纠结着要不要继续深。
要不再等等?
生怕丹恒受伤,应星抚上丹恒的前端。之前的还有少许粘在上面,应星便用那粘稠作为,以平时给自己纾解的方式上套着,拇指顺着青筋,压过冠状沟,用指腹碾过端凹陷的小孔。
黏糊糊的碰让背德激增,肉一一地又要丢。
“不要……又要……唔啊啊……”
吐着哭着又一,来不及吞咽的唾从嘴角,蹭花了红妆。泪珠洇湿了盖,闪着光落的刹那颇有破碎的不协调,仿若圣洁的白莲被彼岸花枝贯穿了花,清冷的月被血光玷污。
后盛邀般夹着应星往里,温的有规律地收缩着,细致地着狰狞的肉棒。应星被得惊呼一声,差直接缴械。稳住气后,深也被一撑开,过度的快让丹恒发着抖,紧缩的甚至连的小孔都不放过,包裹着,化成应星的形状。
前列很快又被找到。的着,把这块突起狠狠压扁了和肉一起里里外外的带动。两几乎一样的肉棒隔着一层肉膜又,偶尔因为过大的动作而甩,在地上砸痕。
两张小嘴被得满满当当,完全没有合拢的机会,伴着哭声吞吃得越发顺畅。丹恒两环着刃的腰,被得颠起又落。
应星扣着丹恒比普通男更为纤细的腰,带着与平日不同的着两个浅浅的腰窝,好像这素白的躯生来就是要被掌控的。小腹和肉撞击发啪啪的脆响,满房都是的声音。
刃也一改先前松弛的姿态,于漫长岁月中刀尖血的通缉犯恰如一只野兽,指尖在丹恒的掐红痕,每一都待着的,冲着最深的小攻去。阴被磨得像个熟透了的浆果,比来时肉可见地了一圈。一旦丹恒攒了那么一分一毫的力气想要向上逃去,都会被刃暴地压,惩罚地搅动像一汪的。
肉膜只有薄薄一层,刃和应星能清晰地受到对方挞伐的攻势。丹恒被得分不清天南地北,只能受到在一次灭的后尾椎骨的,酥酥麻麻地释放了什么。
旋即便是被手指轻柔抚摩的快意。
“饮月,猜猜看,是谁在摸你的尾巴?”金红的双瞳对上还带着些青涩的蓝紫眸,悄悄使了个。
指顺着细腻冰凉的鳞片划过,指尖轻抚着柔顺的尾巴,掐着尾巴尖左右亵玩。龙角和龙尾算是龙尊私密的位,现在尾巴被抓住欺负着,角上还有未涸的唾带来粘腻的觉,丹恒愣是被得又一,前端颤抖着吐着清,但什么都没来。
“呜呜……是、是刃…………”
坏心的刁难。彻底失去思考能力的丹恒凭着直觉选了欺负他的那个。两个小被到完全反应不过来,跟随着本能讨好地包裹着两肉棒,收不住地吐着被打的白沫。若无骨的小龙已经得有些脱了,架着他的两人却还没过一次。涎、泪,还有汗,丹恒整个人都湿淋淋的,肌肤散发着莲花淡雅的香味,看起来却像个妇。
“诶?”摸着尾巴的手一顿。
“恭喜……答错了。”
因发而伸长的角上是又痛又的一咬,一个浅浅的齿痕刻它在涌动的光上。缠满绷带的手狠狠握住丹恒因过度有些胀痛的阴,用拇指的茧快速摩着端已经张开的小孔,恨不得把里面都用手指个彻底。
“啊啊啊……已经没有了……不、不要……!!”
酸酸胀胀的一直冲小腹,丹恒害怕地摇着最后的抗议。盖的活结都被挣开,无声地,丹恒上翻的双。那顺就这么无力地飘落在地上,盖住了他最后的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