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的读音还在字与字间停顿了一,拖着上扬的调。
换来的是对方看似凶狠的一瞪。尽丹恒白皙的脸映照着烛光的红,但刃抓住了混杂其中的那抹羞涩。
只是脱掉上衣而已,别想那么奇怪。丹恒咬着牙呼一气,尽力说服自己。一边想着,他伸手上了自己侧腰的扣。
第一颗花纹反复的盘扣被解了一半。
还穿着就没事,不丢……大并拢的光却完全不给他这样自我安的机会。丹恒一愣,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该不会,面什么衣都没有吧?他隔着厚重的衣服,顺着的线条往探。
没有任何阻碍,从腰到骨再到大,顺的曲线。
脸上火辣辣的,好像那烛火灼烧的不是空气,而是自己最后的颜面。
“哦对了,应该是你解开我的衣服才对。你的衣服,在我来时就已经被解了。”刃意有所指地戳了戳那对剔透的角。
不知是对刃恶意地戏耍到羞怒,还是被没有预兆地摸龙角而产生的应激反应,丹恒手一抖,蹭开了半挂着的扣。嫁衣的腰因重力垂落,里面的几分光。
“刃……你!!”
“芙蓉帐饱饥……”
明明是舒缓的曲调,在当却如火燎的促,一鞭又一鞭。
平时常常面无表的小龙已经羞到耳朵尖都泛着红耷拉来,偏偏刃还抓着丹恒的手腕,引导着对方的指尖在自己前的扣上。
丹恒用力挣扎想收回手,奈何从衣袖里的那一截素白被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他桌,召作为警告。刃却像没看见那样,直勾勾对上丹恒天青的双瞳。
“且为郎君解罗裳,芙蓉帐饱饥……”
重复的歌声如同炸弹引爆的倒计时,而数字已经无限趋于零。
正暴力冲这房,丹恒后退一步发力的刹那撞到了一个大的东西。后本应是空一片,可不知何时现了一堵还带着些温度的墙。
见刃一副遇了鬼的表,丹恒便意识到事不妙,警惕地转过。短信的警告,违反的后果,他好了恶战一即发的准备……
迎面就遇上了工造司的红制服,脸撞肌里,是柔又有弹的。一银丝随意地挽在脑后,蓝紫的里满是惊讶。
“饮月君?还有……”这“威胁”对着好像在照镜一样和自己大瞪小的人眨巴了一睛,又看了看怀里型较小的丹恒。
“我叫刃。”对于过去的自己,刃只是简单介绍了自己现在的名字。“现在我们都被困在这里,只有遵从命令才能去。”
“且为郎君解罗裳,芙蓉帐饱饥……”
这邪祟还不厌其烦地专门给应星再唱了一遍。
“这是……朱明的花鼓戏?我记得这个意思是……”应星没能说得去,红着脸两发愣。
“如何,饮月。指不定接来还会有更多人被拉来哦?”刃一指探丹恒的衣服里,轻轻划着他光洁的肤。“罗浮历代龙尊被拉来的场面,呵~”
丹恒羞得脸都快滴血,只得不不愿地去解刃前的扣。不知是绷带裹得太厚,还是肌肉较之前更为丰满,稍一用力扣便自己弹开,被包裹着的肌一览无余。
顺着膛一路上,上颈的扣。隔着一层风衣,韧的脉搏抵着丹恒的指尖动着,昭示着主人异样的生命力。这不知疲倦血有多少次是因他而停止动,又有多少次是因他而加速收张,丹恒只觉得自己手脚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