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抖了两耳朵,换来的是更的亵玩。整个尖尖都被中,尖一挑拨着,唾、尖、耳朵相互摩的声直接透过耳朵的骨传到脑中,得丹恒轻了两声。
实在是气过了。
龙角也没能幸免,被粝的指尖描摹着光的轮廓,从的金边到中段的分叉,再到的细长。完全没用力的抚摩带来酥酥的意,鲜少被碰的那对晶莹渴望着更激烈的抚。
“嗯……唔……”
虽然看不见,但丹恒觉血都在往前端涌去。那几乎没怎么过的阴正一着前。
“龙尊大人,别蹭了……”应星平日沉稳温柔的声音也晕满了,伴着他心脏动的声音悄悄溢。他只觉得火,被黑的制服束得涨痛。偏生丹恒又蹭来蹭去,刺激着他藏匿多年的愫,助长着他捺多时的冲动。
“真啊饮月,馋成这样?”刃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丹恒半的阴,指甲从冠状的刮过湿漉漉的,甩三两滴透明的。又痛又的责罚竟是直接让丹恒完全立起来。
指尖向探去,本不应存在的小。那隐蔽早已包不住,湿淋淋的沾了刃一手。刃两指夹住小小的粒,用指节上捻,迫使它从包的保护里冒尖,完完全全地承受所有快。
后也被手指侵,一破开向里探索。蹭到一突起,丹恒失声弓着腰就要躲,结果反倒是把自己往刃怀里送。
沾满淫的阴贴上了刃的,将灰的布料染深了一块。刃早已鼓了大包,和丹恒湿的那一起摩着。
过紧闭的,带着茧的手指分开两片薄肉便径直向那的小花发起攻。紧致湿的轻轻着手指,像是在阻止更深的开拓,又像是生怕被冷落的挽留。
后的也被应星轻松找到。他不满足于只用指腹,曲起手指用力压抠着那块肉。
前后夹击,丹恒立刻哑着嗓哭叫着了。地砖上登时传来滴落的声音。粘稠的汁顺着他的大往淌。一袭红上,白的浊勾丝丝淫靡。
两人中间的小龙只觉得都发,几乎要站不住。
拉链拉开的声音。火的拍在丹恒柔的小腹上,浅浅戳着。
刃抱着丹恒的大,让他把全的重量都压在自己上,然后借着丹恒的重把那凶了个。
“不……不去的……!!”丹恒想伸手推开刃,但他还未从中缓过来,全的力气只够他把手搭在刃的肩上,反倒是多了抹拒还迎的暧昧。
宽袖的嫁衣彻底被折腾乱了,堪堪挂在丹恒没什么肌肉的纤瘦手臂上。半截的手臂却更像是勾引,扰得应星呼都乱了几分。
刃一个腰,直接破了那层阻碍。薄红混在淫里滴落,沾湿了刃的脚。
前红光乍现,不同于在幽囚狱中所受的鞭笞之痛,亦有别于战斗时剐蹭肉之苦,炸裂开的是丹恒从未经历过,也难以用言辞表达的疼痛。是被对半劈开的撕裂,还是异在崩裂的膨胀,脑袋已不太清明,或许二者皆有。
丹恒张着嘴,似乎觉得自己在惨叫。但他除了两声气音外什么都没发来。刃绑在上的绷带被他抓乱,在他发白的指节里被得遍布褶皱,而后又因丹恒的脱力而松垮垮垂散开来,面穿透心脏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