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肉装到油纸袋里,然后又烧了半锅拭。他们如今在逃命,未免再生事端,一直避着城镇,能净的机会不多,遇上了自然要简单清洗。
条件有限两人只能用同一锅,李清爻让卿慕云先洗,自己则打开行李,将厚实的衣垫到床上。万花没脱完衣服,用拧的帕探里衣拭。
洗完后果然舒服许多,虽然衣服被得歪七扭八,但也好过在天乾面前直接脱衣服。李清爻没他这么讲究,直接脱光拭,用的还是他方才用过的帕。
卿慕云看着那张过自己的帕过士的脖颈、肌、小,小腹……脸瞬间爆红,觉屋比之前更。
李清爻左肩有伤,不好拭后背,卿慕云主动接过他手里的帕,搓洗完后拧,再去拭宽阔的后背。纯阳的士常年练剑,上的肌肉结实,被他碰后更是虬结鼓起,摸起来很。
“我疼你了吗?”他已经很小心避开伤,可面前的人还是紧绷着。
“没有。”
卿慕云微怔,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失又加深了颜。李清爻的声音太……太低沉,太沙哑,太了。听得他停了手中的动作,微微发。
李清爻握紧双手背对坐在床边,实在扛不住被心上人这样抚摸。说他也好,说他无耻也罢,可他就是抑制不住里沸腾的信香,浑血都向收紧的小腹,忍得有些辛苦。
年轻火的和好闻得令人上瘾的枫香,万花觉里的某种东西蠢蠢动,心神一漾释放清列的雪松信香。
手掌的一颤,士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沙哑:“剩的我自己来吧。”
卿慕云没有松开帕,着一般转到士前面,在对方掩饰前看到了凸起的裆。
空气里的雪松信香已经缠绕上红枫,连日来奔波的疲惫在这一刻得到舒缓,天乾和地坤的信香早一步坦白此时的动。
卿慕云有些,坐到床上接着用帕为年轻的天乾拭,隔着薄薄的一层布,他能受到天乾的有多紧绷,肌肉虬结,火灼人。帕往移动,在小腹被抓住,李清爻直勾勾地盯着他:“先生可知后面会发生什么?”
“嗯……”卿慕云垂眸,羞耻又难堪,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不如年轻的地坤那般漂亮有引力,放脸面勾引天乾要是被拒绝,那后面还要怎么和对方相。
李清爻不说话了,轻轻笑了声。那笑声让卿慕云全的寒都炸起来,羞耻得松开帕想逃开。但对方没让他得逞,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雪松和红枫在此刻更加郁,卿慕云的信香毫无招架之力被天乾侵,枫香带了攻击潜地坤的,让对方立刻想起之前被天乾临时标记,灌满信香的觉。
面湿了,翕合的渗淫,渴望着被天乾。
李清爻松开怀里的地坤时对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半张着红唇息,两只睛都湿漉漉的。他亲了亲对方的额,再也不克制里翻涌的信香,整间屋都充斥着八九月才会有的红透的枫香。
他去清洗了一帕,回来后放到地坤手上,然后引着对方握住自己早就的肉。
“这里也一吧,先生记得温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