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固执地抓住迟晚的手不让人家走。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傻里傻气的。
商卿不怕挨打,但她怕温言叹气,就好像听到诸如“烂泥扶不上墙”的言论。
……
朋友这种东西,对商卿而言很重要。
“知错的话,先个歉?嗯?”
一想到自己被黄辰当猴耍,她又恼又羞。
商卿只好答应。
“既然这样,那你还觉得没有事?还是说,你明明知这么是不对的、是错的,却碍于朋友分不好说?”
“嗯?说话!”
听着像是商量的话,但语气可不是商量的语气。
一个人的品哪是说改就能改的,温言也不信黄辰上个中就金盆洗手了。
闻言,温言嗤笑了一声。
但凡是要有个度。
她了太阳,觉得有乏了。她认为促使商卿交友不慎的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但她今天太累了,连续工作半个月,又盯着电脑屏幕改了一天的试卷,实在没多余地力了。
温言见一直炸的商卿难得服,不由得叹了气。
商卿垂眸未答,她觉得心里的某防线即将被斩断。
商卿脸红着歉,迟晚也接受了。
商卿回想起校以来听到的风言风语,但当时她定地认为这些都是谣传,并且主动地去安黄辰。
“……我听过一些有关他的事,但我以为那些都是谣言。我看见他堵住迟晚时,让他放开,他也照。我可能……是看轻这件事了,我确实没注意到迟晚的受。”
语毕,她便看到温言带着犀利地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商卿呆呆地张了张嘴。
“我知,没人交朋友还会背调。也理解你们这个年纪正是社交的年纪。但是你当真一都不知他的所作所为吗?”
①摘自百度百科
――死亡的前奏。
商卿当然熟悉,南图的学生手册里的一条,开学时南图才办了一个抵制校园霸凌的讲座。有几个犯事的同校同学,罚抄手册后还要被查手册容。那时她因为教室座椅换新的事天天往德育隔的财务室跑,听久了就会背了几条。
“那你所谓的朋友呢?他们是怎么对小晚的?”
一听到温言要护着迟晚,商卿就浑烦躁,就像蚂蚁上,说话也不过脑:“我怎么知,可能是看她不顺。”
最重要的是,这不还有个小朋友杵在这嘛。
闻言,商卿难得平静地说:“他们是我朋友。”
说是朋友,又怎会连这都察觉不到。不过正因为是朋友,所以睁一只闭一只。
只是她不知温言从来得知的这些东西,又不知温言何时把这句话背了来。
“我知!”商卿喊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她慌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知一黄辰的所作所为,没有撞你上一句话的意思。”
“商卿,需要我再次给你看一遍监控录像吗?不小心?你对‘不小心’的定义太宽泛了。”
“‘寻衅滋事是指行为人结伙斗殴的、追逐、拦截他人的、拿要或者任意损毁、占用公私财的、其他寻衅滋事的行为。’①这句话,你应该很熟悉吧?”
商卿咽了咽,补救:“他们可能不是故意的。”
打完,温言先让商卿回卧室休息。
“那你知不知你的朋友中一个名叫‘黄辰’的人,初中就因为在校外多次拦截、调戏、恐吓女同学而被退学?”
“既然完歉,不如一并把change/fa结算了?”
“我……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