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xia。”
不等商卿反应,温言手里的jie尺便打了xia来。
“pa!pa!pa!”
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一般,打xia来的每一xia都间隔一两秒。
温言突然停了手,问:“几xia了?”
商卿疼得直冒汗,完全没顾及被打了多少xia。
她不敢不答,或者说现在说说话也是发xie疼痛的机会,于是她胡诌dao:“四xia。”
“papapa――”
破风般的jie尺一连好几xia打在商卿的pi肉上。
“既然你说四xia,那就四xia吧。还有六xia,chu声报数。”
怎么可能说四xia就四xia,商卿觉得,自己肯定挨了不止四xia。
“pa!”
jie尺打断了商卿心里的小九九。
“五。”
“pa!”
“六。”
……
打完,商卿刚准备站起来,却又被温言用jie尺抵了回去。
“还没完呢,慌什么。”
商卿手撑着桌,塌腰直膝,又被挨了好几xia,很难再次维持温言所要求的严苛姿势。
她努力绷直tui,可过不了几秒tuibu肌肉就不自觉得地发抖。于是她屈膝缓解肌肉的紧张,等tui不抖了,又绷紧,接着又陷ru发抖、屈膝、绷直的循环。
最后她被bi1得无可奈何,这才放xia那张独属于青chun期的面zi,低声向温言求助:“jie,我好像站不了了。”
“站不动还是站不了了?”
“站不动”和“站不了”一字之差意味可大不一样。前者表示还能再jian持会儿,后者表示tui废了站不了。
商卿咬咬唇,说:“jie,既站不动也站不了了。”
“pa!”
耍小聪明的商卿给自己额外赚了一xia。
“站起来吧。”温言收回jie尺说。
商卿喜chu望外,以为这事到此就结束了。
可温言一句话把她打ru了冷gong:“接xia来我们来说说,你和小晚的事。”
商卿和迟晚,一个站在靠窗的书桌旁,一个站在门kou;一个站在书房这tou,一个站在书房那tou。但她俩的小心脏同时开始剧烈tiao动。
温言向迟晚招手,说:“小晚过来。”
迟晚闻言走过去,和商卿并排站好。
“你俩谁先说怎么回事?”
两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仿佛这个问题就是个tang手山芋。
“你们需要时间串一串kou供吗?”
商卿的tou摇得像拨浪鼓,迟晚也说不是的。
商卿正yu开kou,但shen旁的迟晚抢先一步答话:“温老师,那天我帮老师去校后门资料室放资料,然后就顺便从校后门chu去了。”
温言安静地听着,等迟晚说完后大概一分钟,她才问:“没了?”
这两个字足够让迟晚tou脑风暴了,她又细细回想起周五的事,除了那几个黄mao小zi和商卿的事,真没了。但她总不能把这件事在这种qing况xia说chu来吧,更何况事件的另一位主人公还站在一旁呢,这像什么,班级里ai打小报告的告密鬼?
迟晚摇tou,“没了。”
温言才平息的怒火一xiazi又蹿了上来。
但在事qing没解决前,她不想带着qing绪责问。
她又问商卿:“你呢?”
在迟晚坦白的那几分钟,商卿早早把解释想好了。她回答地liu畅:“那天我和我朋友约定在莱德校后门汇合,碰巧遇上了迟晚。我把她错认成了一个有dian矛盾的朋友,故而才可能不小心惊吓到了她。”
“可能,不小心。”温言念这两个词的时候,像是18世纪断tou台铡刀缓缓刮ca着台侧的木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