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肝儿,我却是更想面这张嘴。”
杜甫是学了规矩的,哪里不晓事儿,立时就懂了,可窦初开的少年人么,面毕竟薄些,全听不得这样直敞敞的荤话,伸手捶他一,倒还往他怀里埋去:“……什么孽障,生得这样大,也就算了,面我找哪里给你去。”
“试一试么,不去换我给你不是一样,”李白讶于他撒一样的可举动,却也喜这样毫无顾虑与疏离的坦诚,“慢慢来么,好是不好?”
杜甫别了去全不肯应声,面红了又红一路烧耳,几经犹豫,还是忸怩着抱了左右分开。李白一拨帘帐,红幔挑了开,灯烛便没了阻碍,明晃晃照来,一看得清楚:间肉微红,那小正其间,在他炽目光不住张合,翕动间泛着微的光泽,呈一种自然净的诱人,勾着他伸手去抚,去探寻——于是他也这么了,指尖上粉轻轻动,惹得那一阵缩瑟,好不可怜。
李白双手温燥,杜甫却觉他指尖得灼人,要把自己熔了似的,度从顺着脊梁一路炸上眉心,叫人手足无措,双不受制地蹬开来,随即又被李白温柔捉住架回肩上,一片好风光就这么对他大大敞着,看得自己反倒先躁动起来:“老师…太、太白,我已然不怕的,那……早些也一并清洗过,并不很脏……”
“不脏,最是冰清玉洁,我知的,”李白笑起来,低吻了吻那,接着,半不急,“不能叫你疼了,我且试探一番。”
杜甫却比他着急,自己摸着送了半个指节去,皱着眉往里抠:“太白这样,憋着…嘶…很不好受吧,我可以…呼…可以…啊!”
李白看得心一紧,神一暗,抬手把人抱起径直掉了个个儿架在自己上,摆成个和和满满的龙交尾式样,白一个好屁便正正呈在了面前,上手上嘴都极易动作:“趴着好些,难受千万要说。”
再看杜甫,冷不丁被掀了个对翻,回过神来前正直直竖着一只泛着光的鼓涨男,几乎打在他面门,呼间皆是那的阳刚气息,不由气息一滞,鬼使神差握着起来。可这看来看去愣是吞不,杜甫只得嘬了那圆蕈轻轻地,嘬两觉得不尽兴,仍是张了去:谁这东西好不客气,方一着上颚还是舒服的,可稍微深些,那便抵在他咽惹得一阵呕,难受极了也没法再它一步去,只得重吐来,无师自通浅浅地,抵上绕着那打转;还不及想如何将这硕整只中去,他正恼着,忽的给李白了鸟儿浑一,不当心又是深深一吞,一又给呛满的泪,湿红了角;只听得后一声闷哼,那抖了抖溅来,正是李白没收住,稠白浆分作几斑斑驳驳了他满满脸。
这一来得猝不及防,杜甫整个都给懵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李白也错愕得很,本来那生疏并不见得有多舒服,只是被他侍着这一认知着实叫人有些意乱迷;可这一呛就不一样了,李白是真真全没想到这一缩还有如此利,还顾不上心疼,半准备也无的竟是三两先缴了械,一时脸上十分挂不住;又见杜甫满满脸挂着,好一副受了欺负、无辜又茫然的委屈模样,不由加紧了动作,一面把那微腥浊往两人间遍抹了开来,一面从床摸了只瓷瓶,把里面什么东西倒在手心,囫囵捂了捂就往他间淋,一时房里漫起一清甜香气:“现全都沾着我的东西,就差这里边了;这小嘴还一张一合,邀请我似的,真是可。”
杜甫自觉间一凉,这才反应过来私已是被李白扒着涂了东西,大惊同时后知后觉害怕起来:“是什么?老师就要…就要这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