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响作一片也半不见他心疼;倒是除了钗环后,小孩儿那满青丝散来,扫在前作了那绕指柔搔得人心更:“若是不怕,替我摸一摸好不好?这东西喜你喜得紧,可要等不及了。”
这没遮没拦的急鬼!杜甫脸上飞红愈盛,却还是鬼迷心窍般伸手小心翼翼去摸,及那陌生度的一瞬却又着了般缩回来。李白见状暗不妙,心说可别是之过急吓到心肝儿了,正言哄,忽的一:只见那方才还羞得手足无措的少年人,正扶着他那笔秀致的东西,贴上自个儿的,手心沾满了前将两只灼拢在一摩挲,黏黏糊糊好不亲。
这倒是个新鲜法,肉贴着肉挨在一起不比用手打搅,觉很不一样,很有些真真切切的满足,勾得两人皆是心萌动,不由抬腰磨蹭。这一腰,两人膛便靠上了,彼此温、心一时间连在一起,心意相通的幸福突然后知后觉在腔里滂湃起来,让人快乐到想落泪——于是泪便了来,自杜甫脸颊而,来不及落到枕上便被李白吻了去:“怎么哭了,疼了还是哪里不好?要紧不要?”
杜甫不答,捧上他的脸使劲儿嘴了个昏天暗地,这回不比刚刚深缱绻,反是火一样炽焦灼,满带了急切与渴求之意,纠缠不休你来我往啃了半晌也不见分,颇有些较劲之意,你争我抢掠夺着彼此心与呼。
“太白,”分离之时杜甫已是角泛红带了哭腔,开却是满溢着喜悦与真挚,“太白,你晓不晓得,我好喜你啊。”
李白一愣,随即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雀跃起来,紧紧地搂上去吻在杜甫眉间,动作温柔又温柔,神郑重又郑重:“我最知的,心肝儿,你要我的命了。”
杜甫也抱上去,谁他温不温存,直把前一对被挑逗至如石砾的小巧茱萸蹭上那结实腹,分明是勾引:“那我便多讨一些,老师你疼疼我。”
“魂都给你勾去了,还有什么不行?”得了邀约哪有不开动的理,坐怀不乱那也得分怀里坐的是谁;魂牵梦绕的人儿房花烛跟前求,若还叽叽歪歪没个痛快,那说不解风还算太轻。李太白自然不是什么不解风的人,当即顺着纤长脖颈一路吻,专注而虔诚。
吻再次落回前时,忽的了一声生生的绵嘤咛,于是这一吻至此变了味,上游走啧啧声不断,留一串星星散散的红痕,混着二人急促而零乱的重息,温的昏黄灯烛此刻也暧昧起来。
李白视线沿着吻一路向,依次走过肩颈腹,最后停在平坦紧实的小腹,这才仔细端详起杜甫私,又是一阵心难耐:
那倒也不小,好一支漂亮标致的文昌笔,生得颇像他主人:刚直,却半不狰狞;泽浅淡,均匀,挨着自个的红壮反而多了些玲珑清秀;最惊奇一件儿,他这小心肝儿不知是没发全还是怎的,一片光洁白净,半丝发也无,全不同于寻常男,竟是个天罕儿见的青龙,会阴大好风光尽览无余,则柔若云锦,抚则腻若凝脂,分外惹人怜。
前正对着那一只颤巍巍的可什,李白略想了一想,张便了上去;听得一声惊,兴致愈起来,尖一卷舐了微咸一清,又渡回去吻他:“心肝儿,这也肯给我吃一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