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赶紧揽了人搂在怀里亲,急急忙忙顺。小孩儿自然也不是真心生气,嗔怪而已,半推半就讨一个黏糊糊的吻,倒还把往他嘴里送——竟也还是喜这滋味。李白自然没有不肯的,叼着咬着得愈发卖力,看他舒服得猫儿一样蜷起,倒也心满意足。
正吻得难舍难离,唇纠缠间李白不由翘起,将将发便有几寸长,好似只剥了的红兔,梗梗卧在两人腹间,端清蹭上那兜肚,濡湿一小片鲜艳绸缎,平添几分淫靡。不知几时分了开来,两人皆是吁吁地,交混津来不及咽,扯一条晶亮的银丝拉开,绷断,滴在腹间顺着好看的腹肌线条去,消失不见,看得杜甫一紧,一阵晕目眩。
李白方才知他快活所在,这会儿正在他乳上使意玩,时时时时变着花样温柔摩挲,倒也没错过这直勾勾的神:“心肝儿……这是怕我?”
许是陷里就再顾不得旁的,此刻被剥得那荔枝果儿一样光溜溜白一个,杜甫还反倒不扭了,大着胆攀住前壮臂膀,迎上他温掌心任他抚,神更是坦诚直白,毫不掩饰胶在李白阳:少年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那半尺来长不黑不紫,还未全却已是大翘筋络分明,净漂亮又威风凛凛一只,抵着自己那一件直直杵在前,直叫人血脉贲张。杜甫盯着,脑海里一时过千种画面,一动暗暗咽了咽,目光却是再移不开了。
杜甫唇很,一凉,突然又贴上来,狠狠印在他唇角,又害羞似的慢慢挪来,小兽饮般贴着唇试探地了一。
李白还没反应过来,顺从地住了小心翼翼的侵者,意识了,尖顺着那往对方寻去。怀中温躯忽然一僵,他便猛然醒悟过来,受到了莫大鼓励一般,一同闭上,纠缠着把卷中,津回渡,得两人发麻,唇齿间啧啧作响。
六神无主里听见脉脉推心置腹,哪里的什么真假,他此刻忽然就不不顾无师自通地渴盼起来。
“我的罪过,我从来好稀罕了,是真的,打一见面,不对,见着文章就心生喜,”他上又听见李白说,“我该早早地说,省得这样白白地等,是我不好。你听我说,杜,我心悦你,我中意你,我……”
李白伸手,要循着那银丝儿似的,隔了兜肚抚上那白皙腰背——本该是女儿家的私房衣,系在他上竟也漂亮得扎:“怎么穿了这个,好会勾人。”
怎样都好,一时兴起也好,图谋已久也罢,他李白怎么想,只要给了一盼,他还就都想照单全收,还一刻也等不得,就得是现在。
话很白,一就能听懂。
这话是不假的,别的不说,杜甫一副是当真叫一个绝,腰细长骨肉匀停,肤豆腐样白皙温。说也奇怪,他杜甫虽是个读书人,可刀剑骑此类技艺不说有多深,平日练也是样样不落的,可这般练之还是这遍上冰肌玉骨那只能说是天赐的好,而这多年骑功夫养来一畅紧实的漂亮线条更是叫人挪不开。
李白便顺势替他掀了掩在的被,两人才真真正正地裎相对:“不躲了么,什么难堪,浑哪一样是我没有?这样好看,藏着才是可惜。”
可一块布哪经得住这么倒腾?自然随手就落来,只见那金红的缎过肌肤,衬得人羊脂玉般好肉越发白皙,白馥馥乳肉再没了遮挡,红艳艳一乳尖挂着晶亮亮的痕缀在当前,一副任君采撷的好模样,落在里更是勾人了。
正是少年不识恨一生最心动。
倒没尝什么味,可他知这番滋味就叫鬼迷心窍销魂蚀骨,细细碎碎的声听得人脸,渐渐交的心简直要把人溺死在这个缱绻的吻,饶是如此,仍不知足地挽留着彼此,索求更多,恨不能就此塑在一块儿,再不分开。
一瞬间五脏六腑给揪住冻了个结实,凉凉地涌上一寒气,近乎要窒息。
“百图么,是个好兆,我们努力一把试试?”李白却是存心要欺负他,一把咬了上,唇齿隔了那缎面去逗他乳。温,绣样砺,磨在那绵肉上麻刺痛,不消几便立起来,笋一样翘起,把那洇开渍个诱人遐想的凸。李白一面抚他腻腰,一面捻着那肉珠啧啧称奇:“倒真像个姑娘了,这竟也能得了趣去。”杜甫给他玩的又羞又愤,缩瑟间忍不住往他小踹上一把,却也没舍得力气,倒像是撒了:“老师尽会说些顽劣话笑话我!”
随后被刹那充盈的悸动捂了,熔作一汪泛皱。
杜甫哪里是怕,只不过一回在别人上见着这东西便是此等名,试想一想那要在自己驰骋,又惊又骇,还有些不可言说的隐秘期待,正兴奋得不行,可这哪好意思说呢?直把摇得像拨浪鼓,满嵌红镶翠的钗钗环环一掉了个净,给李白一揽全掉了底凳去,铃儿
盈几寸劲痩腰肢,搂起来直往怀里带:“且不说中不中意我,我可是稀罕死了……”
最深剖白没能说完,它被更深拥吻所替代。
他不敢看李白的睛,但他听见李白的声音扯着温吐息从咫尺之响起:“是我的错。”
杜甫闻言羞恼更甚,一把扯了后系带就要脱:“不是!这七娘手绣的百图,说是一定要沾一沾福气,叮嘱我才穿着……”边说着,自己先支吾起来,没了声响,手上也停了动作。
嘴上吻得动,耳鬓厮磨间两人衣在李白手里分拨月地落,层层叠叠的繁复绣袍三两褪了个净。李白赤了臂膀,一副壮劲瘦的好板;杜甫不知怎的忽然害羞起来,扯着仅存一件小衣没好意思再让他脱,扭扭扯了被角掩住腹,隔住李白过于炽的目光。
杜甫并不是婆妈的人,当即仰一咬在李白唇上,生生咬了破釜沉舟的气势,磕得李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