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他的嘴角:“别急,我这就让你舒服。”说罢扶着自己胀痛的那,缓缓推。
柳靖舒服得打了个颤,发一声叹息,燕秋霖却没停,缓缓地、决地全送了去。
全而的刹那,柳靖哀哀地叫了一声,里一阵紧缩,夹得燕秋霖有痛了——他再也忍不住,就着相连,着柳靖的背陡然坐了起来——
长的狠狠摩过,柳靖啊地大叫起来,前一片白芒,脚趾蜷起——等他浑颤抖从快中平复来,才意识到自己了,白浊溅满了他和燕秋霖的小腹,甚至还有些溅到了燕秋霖被啃咬得满是红痕的上,好不淫靡。
燕秋霖将他抱起来揽在怀里,啃咬他的耳垂和颈侧。“怎么这么快?”燕秋霖息着,也一时没敢动,等着那阵烈的快过去,“你自己来玩是不是特别?”
“啊,啊……”坐姿让燕秋霖的的很深,柳靖有种小腹胀痛的错觉,他被得忍不住昂起脖颈,艰难地息,嘴上却,“老……玩你比较……”
“是嘛,那真是不胜荣幸。”燕秋霖一个,将自己狠狠往那消魂里送,“那次你自己来动,怎么样?”
柳靖被他凶狠的撞颠得上起伏,屁都离了床,从来没有过的深和胀痛让他产生了一丝几乎要被穿的的恐惧——他抓着燕秋霖的背,肆无忌惮地哭叫起来:“你轻……不,轻啊……混,混……啊……我想吐,啊——!”
他长长地叫了一声,伏在燕秋霖怀里,中沁泪,战栗不已。燕秋霖又将他在床上,用力他。的脂膏在剧烈的中打成细沫,两人沾满了渍和脂膏,撞得通红一片。在清晰的声和撞击声里,柳靖说不一句完整的话,带着哭音断断续续骂:“我,我要……啊……切了你这公狗玩意儿……”
燕秋霖也不生气,攥住他的腰一阵:“切了之后你怎么办?”
“老……老再去找一!”柳靖两通红地骂,“长的男人……多的是!”
“除了我,谁的能让你这么?”燕秋霖着气,咬牙,“这话你也敢说,看来不把你死在床上还不知老实。”
“关,关你屁事……”柳靖被后的痛和得要崩溃,继续不知死活地哭叫,“你他妈……老要榨你!”
燕秋霖呼一窒,全,连都几乎来,然后猛地了去,开始——
柳靖张着嘴,却发不任何声音——他的手在燕秋霖背上狠狠抓过,留五清晰的抓痕。他觉自己一松,似乎有种细微的声,然而意识却是模糊的,只剩巨大的快吞噬了他,让他浑浑噩噩不知所以。
“你了。”燕秋霖看了一两人淋漓的,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个残忍的事实。
柳靖觉得自己像死了一次,在闻到那腥臊的味时才恢复了意识,他伏在燕秋霖肩上没有动,烈的羞耻让他浑颤抖,泪了来。
“没事的阿靖。”燕秋霖低亲吻他的脸,把那些泪啄吻净,柔声,“阿靖跟我还害羞什么,你不是还要玩我嘛?”
“混……”柳靖像孩一样呜呜哭,“你混!”
“好,我混,我是王八穿王八壳。”燕秋霖笑,“别哭了,我笑给你看,快看。”
柳靖羞愤地抬看着他,被男人的笑容晃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