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霖低一看,是个致的小木盒,打开一看,里面盛满了脂膏,清香四溢。
刚刚被咬还敢亲去,燕秋霖可谓胆大包天。柳靖被他勾住纠缠,呜呜地说不话,本想实实在在咬他一,却想到燕秋霖确实是言必行,瞬间有怂了——犹记得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曾经为谁在上打过一架,柳靖放言叫嚣谁输了就在演武场上躺平,结果……
燕秋霖睛一眯:“吃什么?”
柳靖转就忘了刚才还让人家,这又去搭燕秋霖的肩膀:“这次来带了很多好东西,晚上我请你吃羊和烤鸡吧!”
看着霸刀两放光满是期待的脸,燕秋霖抬手,用带着护甲的手挑起他的巴:“在这给我上一次。”
他和燕秋霖已经有快半年没见了,五月的时候他跑来这里住了两个月,后面几天博陵的来信铺天盖地,他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去了。待到知要护送粮草到雁门关,柳靖心急火燎连忙跑到柳老爷跟前想争取,没想到柳老爷很痛快就同意了。腊月的边关很难熬,但他就是想来,想来见燕秋霖。
他挣扎了两没效果,燕秋霖抱得很紧,隔着厚厚的冬衣他都能到那冷的甲胄。从开始的温柔试探,到霸啃噬,燕秋霖几乎把他的呼都夺走了,圈着他的手臂也越来越紧,仿佛要将他自己的里。柳靖有疼,又有委屈,泪一就来了,可怜巴巴挂在角。燕秋霖愣了一,慢慢放开他。
结果是燕秋霖从后面上了他,他抱着一木桩被到呜呜地哭,那夜月光很好,远远还能看见城墙上影影绰绰的人影。于是第二天,大半个军营都知他们在一块了。
柳靖睛一亮觉得不亏,于是兴:“什么条件?”
“混!”柳靖息着,红着睛,“你刚说了会轻一!”
柳靖愣住了。燕秋霖很少笑,整天一张冰块脸,要么就开嘲讽,现在他一笑,柳靖只觉得前都亮了,瞪一个劲儿看到疼,却不舍得眨。这人明明笑起来这么帅,怎么就喜每天着幅和王八壳一样又冷又黑的表呢?
“你等等,等等……”柳靖在自己怀里摸索了一阵,掏一样东西递给他,“用,用这个……”
柳靖本来在挣扎,听见这句,顿时不动了。
一只手伸他里抚摸他的肉,抹得他屁上全是脂膏,“你的屁比脸多了。”
“你答应我个条件,我就天天笑给你看。”燕秋霖又恢复了王八壳脸,“就一个条件。”
柳靖溜到嘴边的好字瞬间吃了回去。“你他妈……”
“你要磨牙吗?”燕秋霖惊讶,“王八壳不好吃,晚上给你找别的磨。”说罢将柳靖在椅上,低在他唇边亲了亲,“乖。我轻。”然后试探着将尖探了柳靖双唇之间。
燕秋霖邪魅一笑:“想你。”
柳靖的脸渐渐红了,怒:“这是老脸用的!”
“哦,你都准备好了。”
“嘘——”燕秋霖竖起一手指抵住他的唇,低声:“你可以骂,骂完我就让全营听见我是怎么上你的。”
“……”燕秋霖捧住他的脸,低在他颈侧蹭了蹭。“对不起,”他小声,“我太想你了。”
燕秋霖面无表:“我行不行,你一会儿就知了。”他一手抬起柳靖的双搭在椅扶手上,然后双指并拢,刺了那翕张的后。柳靖一顿,啊地叫了一声。那儿好久不开拓,在这议事厅里他又特别紧张,简直紧的不行,燕秋霖指一来,他就有觉了。而燕秋霖似乎没有太多耐心,没等他完全适应就浅浅起来,柳靖很是羞耻,他忍
“是,将军!”副将领命,兴地一路小跑了门,不多时便听见营一片呼声此起彼伏。
“怎么了?”燕秋霖着他不让他乱动,“冷?”
真是血的教训。
都可以来。还有,营禁酒,发现直接军法置。”
“阿霖……”柳靖难得主动伸手去抱前的男人,“我也想你。”
“恩,我知。”燕秋霖定定看着他,甩掉手甲,从衣服的摆探手去。冬衣很厚,他摸索着解开柳靖的腰带,刚把手伸半个,柳靖就挣扎起来。
“好看吗。”
柳靖然大怒,对准燕秋霖的就是一巴掌:“你他妈行不行!要就快,就知叽叽歪歪!”
柳靖气得昏脑涨,嘎嘣一咬在了手甲上。
柳靖回过神来,很是尴尬,神一时不知往哪里飘,“我……”
柳靖一愣,随即大怒:“你他妈脑壳里整天都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