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来求得神明宽恕?
苗青山见苗文仍然畏手畏脚,一咬牙,往那肉刃上撞去,痛得嘶了一声,“太大了……”前一天苗文往他里的摩棒,跟真刀实枪的觉完全不同。
即使疼得厉害,他还是一把那庞然大吞去,在熟悉的音乐中急促息。
苗青山的主动让苗文心里最后一紧绷的弦轰然断裂。巨大的刺激让他难自已,遵从本能,忍不住腰动了一。这一动,正巧戳在苗青山的。
苗青山一声过于诱人的呻,浑一,脱力完全坐了去。苗文长的彻底去,严丝合地嵌到苗青山的深。
两人同时发绵长的喟叹。像是对的钥匙锁孔,两块拼图正好拼合在一起。瞬间全上每个孔都舒适到极。
髓知味。苗青山自顾自地动起来,寻找到那个神秘的开关,一次次把自己推到浪。恢宏的音乐成了剂,列车的律动如同助兴的鼓,而他就是这乐章的演奏者和指挥,苗文是他的乐,也是他的指挥棒。
苗青山怜惜地抚过苗文颈上那紫红的勒痕,受着肤的轻颤。怎么能让他的东西上面有这么丑陋的裂痕?
他俯,去咬苗文的结,又用尖过渗血的伤痕,把那一片舐得湿漉漉,还在一撞在苗文的间,连接也汁淋漓。
“哥,哥……”苗文不断呢喃,他被迷住了,被蛊惑了,放弃所有不堪一击的矜持和克制,只想沉沦在这湿的的望中。
苗青山是他哥又怎样?哪怕他们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他也会不顾一切地渴望,慕,和占有。一定会这样。这是冥冥中注定的。他们必须被紧密地连在一起。哪怕重来再多遍,哪怕在不同的时空,也会走到这一步。
苗文伸手握住苗青山的腰,迎合他的节奏,往上着。他的力量汹涌澎湃,源源不断,过一次的苗青山终于让渡了事的掌控权。
苗文如同一条觉醒的狼崽,饥渴得像要将他拆吞腹,终于把哥哥压倒在床铺上,放纵地他深。床铺吱吱呀呀摇晃,像要散架了似的。苗文一边,一边吻过苗青山的每寸肤,最后停留在唇,勾着他像白天那样交缠。
广播里提醒倒计时最后10分钟,可苗文还贪心地想把时间再拉长一些,最好永远不要结束。
“哥……可以吗?”他放开苗青山的,贴了贴脸颊,凑在他哥耳边低声问。
苗青山绵绵地“嗯”了一声,不知是在回答还是。苗文就当是得到了允许,便酣畅淋漓、毫无保留地发在了苗青山的。
广播里说着什么,大概是叫他们去一节车厢,但他们累得不想动了,仍然紧贴在一起,急促息,难以平复的心分不清动在谁的膛里。
捆绑用的磁带早已散开,凌乱地缠在他们上。《第五交响曲》仍在奏响,陪苗青山听过很多遍,苗文第一次觉得,这是世上最动听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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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再一遍促,让两人尽快前往一节车厢,否则零一过,门就会再次锁上。
苗文紧抱住苗青山腰肢的手终于松动,他过于珍惜他们肌肤相贴、紧密结合的每一刻,过后的仍埋在温之中,光是听着苗青山的低,苗文就又在里面起来了。可嘈杂的广播就像午夜敲响的钟声,宣告放纵的梦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