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兰扔藤条,抬手在陈肆的侧扇了一巴掌:“你到底说不说?”
“我……我都说了,她坏。”
陈肆闭上嘴,她移开视线喃喃:“你才幼稚。”
看着陈肆吞吞吐吐的样,郁贺兰还是开始猜了,照平时来看,谁惹了陈肆,陈肆总得咬回去一,除非咬不过。
不是对冬晴还是小钱,陈肆一向待人和善,郁贺兰真想不通陈肆为什么会戏谭若白,还带着人去危险的地方。郁贺兰脑里一团糟,她想再多也不会有结果,陈肆就在这儿,想办法让陈肆开就行了。
郁贺兰死死着她,追问:“不翻倍也行,你说清楚,为什么带谭若白去赌场。”
藤条不像拍,疼得不是一星半,挨个拍陈肆还能保持理智,这藤条一在上,她的脑就迷糊了。事实上,陈肆现在就有神志不清了,她在郁贺兰手底剧烈挣扎,哭着喊:“不要,不行……”
郁贺兰甩了甩藤条,她上前把陈肆在床上:“晚了,可以扔,扔翻倍。”
郁贺兰甩起藤条在陈肆屁上,陈肆痛得弹起,立刻伸手去挡,被到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变得鲜红,在粉的肉上十分扎。
“别,别我说……啊!疼,不打了,不打了我说,我说……”陈肆连声叫起来,她怎么扭都挣不郁贺兰的禁锢,嗖的风声过后紧接着传来尖锐的剧痛,像是肉被撕裂开,她嘴上赶紧投降,藤条却没停,仍然接连着砸来。
陈肆缩起脖,用微弱的鼻音回答:“嗯。”
“她惹你生气了?”这不太可能,别说是生气,任何负面绪都很难在陈肆上现,挨揍的时候不算。
陈肆被打得往旁边一躲,没一会儿又慢慢挪回来,她跪坐到床边,抓住了郁贺兰的手。
陈肆越是亲,脑越是昏沉,她正沉浸时,嘴上忽然一空。郁贺兰用拇指着陈肆嘴边的涎,唇齿轻启,认真:“是谭若白不对,但你也该揍。”
“我这么说可能会有幼稚……”
“啊?”
“你自己能不能说,非要我问?”郁贺兰问烦了,举起藤条打在陈肆屁上,越是细的工,受力面积越小,藤条砸在的翘上能咬肉里,再弹来后很快现一红长痕。
在两团屁上连着完了八,郁贺兰这才肯应陈肆:“说吧。”
陈肆的回答如她所想:“……那倒没有。”
郁贺兰把人翻过来,她对上陈肆红红的睛,毫不否认地说:“你本来就幼稚。”
“饶了你可以,”郁贺兰还没收拾明白她,这会儿的的都不吃,“打完就饶,快扔。”
“我不要,不扔。”
“好了,”郁贺兰着陈肆的脑袋,另一只手挠着陈肆的巴哄着说,“都是她不好,让我们财财不开心了。”
“不扔二十算。”
“别,别,我扔。”陈肆急了,她看都没看就抓起骰扔来,低一瞧,一个三一个五,八。
……”
郁贺兰双手捧起陈肆的脸,把这人的脑袋抬了起来,她对上那双泪汪汪的眸,这会儿似乎不像装委屈,是真委屈。陈肆面对一恶意都会有应激反应,会产生攻击行为……真像只狗似的。
“我一开始真想带她逛逛南江好好玩玩,去哪儿我都规划好了的,”陈肆垂脑袋,着郁贺兰的手掌说,“但是她就知明里暗里地找茬……那不玩拉倒,我不喜她这样。”
陈肆哭着了一会儿,等神智回巢后,她的脸红了红,坦白自己的心思,比脱衣服要难多了。
“我说我说――”
陈肆一双迷蒙的睛眨了眨,郁贺兰拾起藤条,拍了拍她的脸说:“重新打,刚才动了,不算。”
郁贺兰这次没甩开陈肆,她俯亲了亲陈肆的脸颊,然后吻上对方的嘴巴,用齿尖轻轻咬着陈肆的唇,动作异常轻柔。陈肆心里骤然得意扬扬起来,郁贺兰一定是原谅她了,她搂住郁贺兰的脖,加深了这个漫长的吻。
陈肆瘪着嘴,她抬手抱住郁贺兰的腰,带着满脸泪说:“可以亲一了吗?”
“说话。”
郁贺兰换了个说法:“她惹到你了。”
“动了,不算,你给我趴好了,”郁贺兰抓过陈肆的手在她腰上,手里的藤条放在她间蹭,“我不想猜,你最好有什么话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