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准去。他长得大,几乎把张颂文的一白肉全遮住,阴的尺寸更是非比寻常,张颂文的时候像在一只飞机杯。
明显没过什么重活的手指摸过后被各种沾湿的褶皱,伸了一去。显然这还未经人事,紧得要命,炙的甬包裹住手指。他迫不及待填第二,左右分剪把向两侧扩张。
看着尽心尽力吃着他手指和阴的两个,他动了其他心思,翻手机。摄像对准被各痕迹的后背,带到雪白圆的屁,最后是被迫翻红肉、汁横飞的两个。视频被发到群里,很快炸开锅,手机提示音嗡嗡作响。
发送完地址,男人把阴从里来,带一片黏。示意在面的同伴架起张颂文,用力掰开两丰的,让翕动的后吞一个。接着把人抛借着重力去。
后果然紧致,比主人要沃得多,像一张的小嘴密密麻麻落湿吻,阴的瞬间甚至还会翻肉挽留。张颂文发一声惨叫,手脚活过来。男人把烟摁在他的肉上,叫他老实。他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更疼,好不容易脱离苦海的女又被填满,一直没人照顾的阴就在此时颤动着了。
前的学生看着他红的脸和涣散的睛,摸了摸被到上的:“哎呦,你看这老婊的,真……”猛地一,“等哥哥让你更。”手指着充血的阴拉扯,准确无误地摸到大力。
两个人各动各的,节奏并不一致。张颂文没办法跟上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得不到片刻息,他似乎能觉到每一上的青筋脉络是如何在他搏动的,被疼痛与不该产生的快了羞耻的泪。
又有人拉起了他的手使用,但他连看一的力气都不再有,东倒西歪地夹在两个人之中。女被得酸胀,他还从没经历过这种觉,但也清楚即将到来的是什么,可惜已经不由他选择。花又搐着绞紧了,混杂着淫汹涌而,连床单都浸湿。
他长大了嘴巴却一声音也没发来。在漫长的无声之中,两翻白昏过去。
醒过来时,一张陌生的脸正在他前晃动。他意识护住肚挣扎,却被人扇了一耳光。嘴里依旧黏糊糊的,不知被了多少次,好在恢复了作用,可发的声音仿佛是老旧木门被关上时的声响:“你是谁?”
“老师,这是我朋友。”一个学生应了声,语气乖巧得恶心,“你不是说好朋友要分享快乐吗?”
“神经!”张颂文惊惧地叫骂一声,发现在他昏迷的时间里这个家已经多来不少人,其中甚至有他见过的,求生的本能重新占领了脑袋,他随便向一个认识的人求救,“救救我……我不是……”
那人却回避了他的目光。他依旧不放弃,继续向其他人求救。始终没有一个人正面回应他,偶尔也有人肯和他讲两句安的话,但最终还是把阴他一切可以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