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的许多年里张颂文都接不到什么像样的剧本,为了寻条新路zi,他兼职zuo起了表演老师,工作室就设在自家的小院里。没想到老师的名号越zuo越响,反而比他的演艺之路还要顺畅,不知dao多少艺人在小院里来往,有大明星也有十八线,更多的是公司新人来jin修。
他深知兵在jing1而不在多的dao理,一次并不接收太多人,这次只有四个。年轻人的xing格很容易被摸透,课程jin行得顺利,眨yan就过了一个月。
天气渐re,他不能再频繁带着学生外chu观察,原因也简单。
浴室镜zi映chu他的上半shen。他掀开衣服,右侧的乳贴被乳汁浸得微微xiahua,louchu半个乳tou。明明早上起来才用xinaiqixi过,还没到中午就湿成这个样zi。他顺手把两个乳贴都撕xia来,用纸巾包住再丢jin垃圾桶。
乳tou比平时zhong了一圈,nai孔微张,他anrou着乳房轻轻一nie。猛然penchu的乳汁把他自己都吓了一tiao。不过三个月而已,肚zi的隆起还不明显,乳房倒是先长起来了。他数着日zi,决定把这批学生送走就暂时休息一阵。
至于肚zi里孩zi的去留,他还没想好。
废了dian时间才把乳汁挤净,他换上新乳贴,确定了xiong前的弧度已经变得圆run,才回去继续上课。虽然比平时麻烦不少,但他自认隐藏得还算不错,没人察觉异常。习惯了之后,外chu也不成问题,只要及时替换乳贴就行。
本以为剩xia的日zi就这样平淡过去,直到某日清晨。他照例洗前一天换xia的衣服,不过是习惯xing地从脏衣篮里拿chu衣wu,却gan到手上chu2到了什么冰凉凉湿乎乎的yeti。他盯着自己收回的手,指尖黏腻。凑近鼻zi闻一闻,有gu淡淡的腥味。
几件衣服都沾了一dian,唯独黑se的neiku最明显,一片半gan1涸半湿腻的白。事qing发生得太超过认知,他稍微反应了一会儿,才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靠!”他没忍住爆发chu一声尖叫,脸上浮起愠se。几个人的衣服都是分开洗,不存在nong错的可能,摆明了是故意的。是恶作剧还是报复?他把几个人在脑nei过了一圈,又实在想不到谁能zuochu这种事。
旁敲侧击不起作用,想来想去要捉住凶手也只能钓鱼执法。于是他故意装作无事发生的样zi,依旧把衣服留在原地,保持着第二天再洗的习惯。凶手似乎看chu他的意图,没有再次chu现。
如此过了半个月,他虽然觉得膈应,但再看不chu什么蛛丝ma迹,心里也想让事qing就这样过去。难不成真是他多想了?他想着,却在把衣服一件件saijin洗衣机之后愣住了。
脏衣篮里赫然留着一个用过的保险套。
胃ye翻腾,他差dian吐chu来。这半个月,甚至更早以前,他穿过那些的衣服都不再安全。又忍过一天,他决心要在晚上的闲聊时间里问chu什么。
月亮躲在云后缓慢浮动。几个人坐在院zi里乘凉,吃过shui果喝过茶,张颂文终于准备切ru正题。但他却gan到she2tou突然像被麻醉了似的,说chu来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脑袋也被困意袭击。有dian不太对劲。
“老师,没事吧?”
他摇摇tou,嘴里又蹦chu一句乱七八糟的话,于是他什么都不再说,推开了想要扶起他的学生。他不是白痴,不会不知dao发生了什么,但他不该低估了年轻人的胆量。
既然不清楚juti是谁,只能把自己和他们全bu隔开,他摸到衣袋里的手机握紧,已经想好先找房间把自己反锁起来,再找人来帮忙。
四肢的力气在缓缓liu失,他努力保持着步态,却依然不免东倒西歪。两团re量一左一右夹紧他,他不敢放松。
“老师不舒服吗?”
“嗯,心脏有dian不好受……”张颂文不知dao自己怎么组织chu的语言,kou齿不清地想先支开一两个人,“能帮我去房间里拿药吗?”
在右边扶着他的学生立刻扭tou,向后说:“没听见老师说什么吗?快去拿。”
跟着的两个人表面应了一声,却依旧跟在shen后。
“已经去拿了。老师,要不要去沙发上歇一xia?”
张颂文的耳廓被鼻息搔得发yang,心中警铃大作,不动声se地diandiantou。他被放倒在沙发上,又自己坐起来向后仰倚住靠背。yanpi沉得仿佛鬼压床,他索xing闭上yan睛,只用耳朵听。
“老师?”
“老师。”
反反复复叫了几次,也不见回应,其中一个学生大着胆zi拍拍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