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把这微弱的挣扎当回事,拖着他了最近的房间。把他扔到床上后,几个人上其手很快把他的衣服全剥来。
“不是吧,草,这婊……”话没说完,大手已经上柔的乳房,不留面地各种形状。乳汁毫不意外地涌而。
张颂文到有人捉起他的手贴到一的东西上去。他当然明白那是什么,电般收回手,又被掰开指行来。他用一只手没办法把大的阴完全握住,学生的手行裹住他的,缓慢动着。
有人倒一气:“这不会是吧?”
他别过不愿再听这些污言秽语,另一阴已经在他的,用轻轻磨蹭着阴唇,羽般地搔,似乎是在比对榫卯契合的尺寸。
“草!这老婊怎么还能动?”
于孕期的缘故,本就双的,此时和屁都像二次发育过,乳贴仍然尽职尽责地把两遮住。年轻人们看红了,咽着,掀开乳贴。鲜红的乳倦倦地弹来,带着淅沥沥的。
三个人掏已经起的阴,剩的一个坐在床边烟。
年轻人见他不愿合,说到到,掌掴他。伸起的手重重落在那对上,留一个个浅红的掌印。扇得白肉泛银波,汁随着乳的方向乱甩,甚至溅到了学生的衣服上。其中一人拉起衣服,了被洇湿的地方,浅淡得尝不甜味。虽然痛觉不像平时一样锐,但他仍被打得痛呼声,双手护住前。
“关你屁事,老老实实你的。”到底是年轻人,听人说不行这两个字还是,运动已经被起的一包。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张颂文的脑袋里还残存着一丝清明,呜咽着后撤,推拒所有外来者。他几乎完全罢工,比声音更先从嘴里冒来。
正在被学生奸的事实清楚无误地传达到他昏沉的脑袋里,他不明白事怎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之前也从来不觉得这些孩有一天会对他这种事。是他收了奸犯学生,还是他把学生变成了奸犯?他夹紧的双被行掰向两边。
张颂文的大脑有半数沉了睡眠,他已经不大能理所听到的信息,但仍然本能地察觉到其中的危险,意识摇后退。
前现一张模糊的脸,他辨认这个人是他在四个人里最看好的那个。
最后一阴适时现,猛地甩到他的脸上,正打在他丰满的嘴唇上。端的漏他的齿,膻腥的气味令他作呕。他摇着却怎么也躲避不开。的阴地被扶着饶有兴致地拍打乎乎的脸
“这就行了?”
“你是不是不行啊?”
拨开和普通男人无异的阴,肉嘟嘟的小就来。白净小巧的一,没有任何,阴唇随着动作被微微拉开,艳红的颜,肉因主人的恐惧而翕动着。年轻人捻一朵花似地捻住阴,拇指贴上褶皱,异于构造的奇妙。
“这贱货,手都这么……”学生到和湿的手指被阴与手轮番挤压,肌肤相贴之间泛起舒的,“这么多是不是想吃鸡巴了?”
“废话,你他妈想奸尸啊!”
“好了,好了,别打了,快掰开他的看看是不是真有个。”
“怎么样?我就说这老婊天天一副样是在勾引人了吧,哥几个这算助人为乐。”这话是纯粹的以己度人了。
“师父,你能听到是吧?”年轻人蹲着,手指刮过张颂文的脸,一字一句,“师父,你要乖乖听话。”他接着补充到:“否则,我会打你,让你血、骨折,如果闹医院,我们是无所谓,可你呢?”
“你小真能忍,我就不忍啦。”
眨间,他被在地上。混乱之中不知是谁踹到了他的肋骨,他顾不得疼痛意识缩起护住肚。两个人从背后把他拉起来,跪在地上。
“师父你放松,这么小我怕给你坏了。”年轻人嘴上说得温柔,动作却一也不收敛。张颂文的阴像突然来一柄刀,被搅得七零八落。他都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踢蹬,两条的肌肉居然还听使唤。
几个人松懈来,离着张颂文最近的学生甚至摸一支烟准备上。趁此时机,张颂文已经积攒好最后的力气,行动不比平常的速度,但也足够令几个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