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鱼亭屏住气息。哈乌勒抱了他一会儿,松开他,苦笑:“希望我的人,千万别任务一结束,就抛我不了。”
唐鱼亭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神,还是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
尽哈乌勒诚心向明尊祈祷了,但这种临时抱明尊脚的行为显然不被明尊所待见,当他们顺利完成任务,准备脱之时,却被外围的护院发现了,一时间官员的府兵倾巢而,甚至连看门护院的狗都全数放来了。
夜黑风,两人原定走脱的几条路线被堵死,只得冒险从河面上走。好在河面上还漂着几块浮冰可供落脚,两人轻功绝佳,几个起落,看就能渡河而去。唐鱼亭在前,展开背上的机关翼,想回带哈乌勒一程,却见河边树林里火把大盛,他们被发现了。一时间河边银闪动,想是弓箭手已经就位,羽箭破空之声紧接而来。唐鱼亭来不及提醒哈乌勒,手中飞母爪,将哈乌勒拉到自己边,扭腰发力,机关翼调转方向,将他两人遮挡住。唐门机关翼轻巧结实,但毕竟不能抵御太久,一瞬间就被得全是窟窿,那些箭支被这样阻了一,纷纷掉到河里。机关翼损坏,无法支撑唐鱼亭的重量,好在有这一瞬间的拖延,两人已差不多奔至箭支程边缘,对面河岸近在前,只消一个起落便能走脱。
哈乌勒伸手拉住唐鱼亭,心好险,幸亏唐鱼亭反应及时,正庆幸间,手上就是一重。他回一看,唐鱼亭捂着肩膀,脸上一丝痛苦的神。他脑白了一瞬,晃动的视野间,他看到唐鱼亭肩膀上透一支带血的羽箭。
两人重重落在河对岸。哈乌勒一落地便扑向唐鱼亭,查看他的伤势。
那羽箭透过了唐鱼亭的肩膀,好在没伤到骨,唐鱼亭还能活动手臂。哈乌勒试探着在伤周围了几,唐门脸煞白,额上冷汗而,显然痛极。这伤不能拖,哈乌勒把他打横抱起,一路奔回家。
他们这行的,受伤是常有的事,唐鱼亭本想安哈乌勒,但看明教脸铁青,便起了逗他的心思:“看来明尊不太承认你的人。”
哈乌勒正给他缠纱布,闻言轻轻了一他的肩膀。唐鱼亭痛呼了一声,老实了。
等理完伤,已经是后半夜了。哈乌勒怕唐鱼亭发烧,要挤在唐门这里陪他。唐鱼亭赶不走他,只好应允了。烛光摇曳,唐鱼亭脸十分苍白,安静地靠在床,雪白的绷带几乎和肤为一。哈乌勒今日才知灯看人确有一番意境,不由看呆了。唐鱼亭见他又这样,有些害羞:“别看了。”
哈乌勒凑上来,拨唐门腮边几丝发:“你说的,等任务完随便我怎么看。”
唐鱼亭没好气:“这是上一个任务前说的。”
哈乌勒耍赖:“我就看,我就看。”他得寸尺,甚至爬上榻,把唐鱼亭圈在怀里。唐鱼亭任他放肆,忽然“嘶”了一声。哈乌勒低一看,是自己的吊坠硌到了他的伤。他顿了一顿,把那吊坠摘了来,在了唐鱼亭脖上。
唐鱼亭似乎没想到他此时会把吊坠送给他,一时间愣住了。
哈乌勒郑重:“送给我的心上人。”
唐鱼亭看着他,过了很久,才平静:“你想明白了?”
哈乌勒。
唐鱼亭闭上,长一气,似乎卸了什么千斤的重担,一个轻松的微笑。半晌,他睁开,小声:“谢谢你。”
哈乌勒摸着他的脸,唐鱼亭轻轻地蹭了蹭他的手。他忍不住低吻住他,唐门这次没有抵抗,顺驯地张开嘴,由着他长驱直,与他交换气息与津,直到两个人都气吁吁。哈乌勒心中激动不已,把唐鱼亭抱在怀里,巴搁在他没受伤的一侧肩膀上,细细搓。唐门的修长温,别有一种撩人的满足,他觉自己有了反应,手慢慢向探去,来回抚摸唐门的腰侧,意思不言而喻。
唐鱼亭还在拎着那个吊坠端详,似乎没觉到他的暗示,兀自:“这东西……真的很巧,是唐门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