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将东西递给他,“如果觉得我擅自动了你的东西,不喜也不用告诉我。”
喜,怎么可能不喜,这玩意儿现在还在他床放着,每每睁见到这个,他都要觉得自己简直占了大便宜。
只是让渡虚无缥缈的底线和主动权,换来一只伤痕累累的小猫不知不觉的自投罗网,他没有过比这更划算的事。
所以空没气可生,散兵每次靠试探他的底线来填补安全的缺失,但这玩意儿越踩,他自己陷得也越深,他与他的人生绑定的就越紧密。
地车库,有辆车已经停去很久,主副驾驶座上的人非但没去,还挪去了后座,现在正在因为久别重逢,柴烈火地扒着彼此的衣服。
“我上火了。”空企图以此来解释为何动作迫不及待到有猥琐。
散兵还失神于刚才那个长到窒息的吻,只是顺着空的动作分开双让他能够来。
空并不急于给他扩张然后送阴作几结束,他算个有仪式的人,前戏要到对方苍白的肤都泛起淡粉、覆上一层薄汗才算合格。
他用手撩起散兵覆在脸上,有些凌乱遮挡眉的乱发,苦艾与薄荷的气味似乎也因为翻动而溢的愈加郁。空亲吻上他光洁的额,的脸颊与柔的唇,此刻细细亲吻着实的人,他心深始终若有若无的易期的惶恐与不安才算被彻底剿灭。
他的尖不怎么费力就撬开了第一防线,随后整个腔,搜刮着里的肉。他很善把握火候,看着的人呼被剥夺,难受的皱紧了眉,他慢慢将退了来,浅尝辄止地细细摩挲着对方的双唇。
“我真的很想你。”
散兵的衣服被解开,赤的上四敞八开的冲着空,他的有种机械的匀称和。
背脊中镶嵌的蝴蝶骨随着肩胛的运动舒展或立,他有些瘦削,立起的时候手会被骨硌得发疼。再往是柔韧的腰线,侧躺的时候有好看的弧度,是覆上新雪的山峦起伏。平躺的时候两深深的耻骨便来,自腰侧绵延着往,汇望深。是两条涓涓细,交汇在一片火海。
贯穿整个上半的是中间纤细的脊骨,肌肉舒展时会有细痕横亘,到了腰上方就消失不见,留漾着光的腰窝。
空俯去早已胀立的红乳尖,那上面似乎还残存着昨天淋上去的发涩发苦的红酒味。
“呃……轻……”散兵抓住空臂膀的手指收紧,手背被绷得更加白皙,连着双手的小臂上青筋绽,细看能分辨手腕青的脉络。
空的鼻尖掠过散兵在外的肌肤,温的鼻息将他的惹得一阵战栗。他的唇又往上移停留在散兵的耳边,细密的长睫扫过他白皙的脸颊,意被扩大到整个,直至闯心尖。
“你呢。”
散兵轻轻哼了一声,偏过躲过空炙的鼻息纠缠。
“唉。”空叹气。
他的嘴唇舐着散兵暴在空气中的锁骨,顺着线条优的侧颈,啃咬上他小巧柔的耳垂,他并不需要使多大的力气,行多猛烈的攻,被他的信息素环绕的Omega的是的,仅是抚摸都能让他轻声,战栗不止,轻巧的吻能轻易让他丢盔卸甲。
“喂!你别……啊……”呻挣脱牙关束缚,散兵惊惶于空俯垂他的动作,这觉对他来说足够新奇与难以招架,空不算太熟练地模仿他平日用牙齿剐蹭的,失控的快报偿到他自己上,让他腹的肌肉急剧收缩颤抖,几近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