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止住反而变本加厉。他想自己真是有够烂的,先招惹的是他,不知不觉沦陷的是他,落荒而逃的也是他。
负面绪像给他盘上一圈又一圈的鞭炮,引线燃,恨他的人解气地一声炸得绚烂,他希望空就在此列,至少也算是一种补偿与错误的风光大葬。
但它们只是引爆了他的发期。
第一天是用抑制剂捱过的,效用有限,只能支持他勉在白天当个正常人。晚上他燥得像刚从里被捞来,后颈又涨又,他了死劲去抠那柔的凸起。也得难受,频率与手法如何都如隔靴搔,胀痛无法缓解,淫靡的倒是从后渗沾湿床榻。
不堪其扰地订购了小玩,快递送来的时候,开门的刹那他甚至想是不是空来找他了,恍惚片刻想起空有钥匙,真想来大可不必装礼貌敲门。散兵一边用刀划快递盒,一边想空大概是真对自己失望透,也是,早日离开他这个泥潭沼泽是明智之举,你自己都放弃的东西为什么又指望别人的依依不舍呢?很僵,绷紧到极限后终于是四分五裂的疼,回过神发现是指尖被割破了,很深的一,血从里面涌。
第一次用太急,说明也没怎么看,地,频的震动代替了循序渐的扩张,几乎是绞着的肉深,冰冷的东西在温的左冲右突,青涩的甬被暴地叩开,错误的用法让痛苦几乎完全取代了愉,小腹到都疼得麻木,偏偏他止疼的方法堪称暴力。于是胳膊、后腰、、肉布满“痕”,只不过不是被的,是两三个难眠的晚上被一掐青了、拧紫了,刺破了。
那天过后散兵又开始庆幸空没有来找他了,尽他必须要靠想象中的空上他来汲取那可悲的愉,这起码证明自己的还在恋恋难忘,但他敢肯定如果空这时候叩响门扉,绝对会被自己尖锐的词句冷漠的态度刺讽得像条落狗一样摔门远离自己这个神经病。
这似乎陷一种无解的怪圈,究其本只是他破烂得七零八碎的里支撑不起光鲜正常的外表了,他需要将那些零散的东西重新拼合,哪怕最终效果不成人形也无所谓,他只是要一正常稳定的绪,撑起他的声带和脸肌肉,扮个可怜讨个笑,说我错了,就个朋友也好的,但能不能别讨厌我。
空给散兵上完药,拍拍一动不动坐他怀里的人,示意他要去扔个棉签。散兵起片刻,又转把想起来的空摁着肩膀坐回去,然后坐到他的上,空能受到两柔的肉压上了自己起的。
他本想标记完散兵再自己去厕所解决的,这一毫不掩饰来意的动作近乎让他窘迫:“你什么?”
散兵一手勾着他的肩膀,一手轻着他的巴,迫使他微仰其来。空看散兵一张脸上什么表都没有,只剩单纯的好看,平静的好看,几乎能从艳极的眉中瞧温柔。
他听到散兵说:“你需要我吧。”
接着空就被倒在床上,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对方就解开了他的,的被同样温的手包裹着把握着上动,骤然升起的快令他闷哼声,不待他适应,紧接着那手算不上细致甚至带着些潦草地作动完,他的阴将将才,散兵就将它坐了去。
他的后纵使了再多,也仅仅只扩张开了一指,如此发狠一样直直坐长度可观的充血阴,撕裂的痛几乎立刻让他痛一声,,两手抓皱平整的床单,直直杵着的胳膊颤抖,低垂着,微长的发丝遮掩住眉,空只听到他又又呻着说,你动动,痛死了。
空这才缓过神,依言掐住他纤瘦的腰肢,动起来,他并不敢太大动作,即便湿腻的肉绞紧吞吃的觉几乎让自己的天灵盖都要翻,但散兵一直都在疼得气,他实在害怕给人什么病,就连对方压已经在腹显形的阴,他也揪紧床单,没让憋胀许久的一脑去。
坦白讲,没有前戏与扩张的动作,这场带给他的疼痛与前些天的误用不相上,但他却久违受到了畅快,前些天的不愉他以为要化作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刺,想用消,却发现他好像想多了,空连邀请发不去重手,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像对待一块失而复得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