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基本上与他记忆里温的格兰芬多寝室相差无几――他曾不太清楚小天狼星是如何在未继承这里前在银灰的缎面墙上贴满格兰芬多旗帜与麻瓜招贴画,但后来他发现只需要动作迅速地使用力的粘贴咒――况且他如今是这里的合法主人了――于是自昨天他终于完成卧室的修整后,原先铺天盖地的银和绿被红和黄彻底覆盖、替代,从阴冷优雅的巧卧室变成了能让格兰芬多们回忆起校园生活的酣睡小窝。
以上这些当然不是重。重是德拉科・尔福正待在这么一个改造过的格兰芬多风卧室里,坐在床上,还着上半,只穿着一条薄到没留多少想象空间的白长,姿态自然地半靠在雕花的床和深红的枕上,与足无意识地活动,摆着阴影愈发令人赏心悦目的脚踝。他微微低着,垂落的、尚未透的金发丝间漏白皙的脖颈,注意力全被放在了手中的财经杂志上,翻到的那一页依然是布雷斯・扎比尼的最新专访――巧克力肤的英俊男人笑容灿烂地在照片上的沙发里摆最适合的坐姿,打扮时髦,与日报记者分享着一些真假参半的人品牌故事(“我的品牌专用药剂师相当腼腆敛,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愿意面对大众的称赞。我想这让他有些不过气。”)――他似乎非常关心这个与他已然拉开多方面差距的老友,被酒瓶碎片留伤疤的手指一句一句地划过铅字,神态颇为认真。床柜上已经摆好了两个脚酒杯、一瓶大概是从格里莫广场的酒窖里拿来的档红酒,外加一长串的避孕套和一瓶用了一半的剂。酒已开了封,斟在其中一个酒杯里,香醇可的酒香与肉桂香悄无声息地弥漫在空间有限的卧室,搭上衣衫不整的金发男与明晃晃地放在床的避孕套与剂,孕育来一微醺的、的迷蒙氛围,有意无意地拨着室第二个人的神经和理智。
要命,哈利想。这么多年的男生涯绝对教会了德拉科如何揣摩并满足客人的幻想。直到八年级毕业,他睡梦里的灰睛都总是现在属于他的格兰芬多寝室大床上,心甘愿地落狮的领地范围,在格兰芬多红的包围捷地挤救世主的两之间,像只偷吃得逞的猫似的得意洋洋。
细细阅读两遍扎比尼先生的专访后,德拉科合上杂志,一边闭目养神一边了发酸的肩膀。经过五分钟的肩颈放松后,他才后知后觉地转过,朝依旧没有爬上床且包裹严实的客人疑惑地扬了扬巴。
“我准备好了。”德拉科巴巴地说。他将杂志扔到了另一边的床柜上,从床上翻到床边,顺从地坐到了哈利的面前。微的金发被他以绝对暗示的动作拨到一侧,特意摆了最完的侧脸。
“我今天不想上床。”哈利用一种心平气和的语气说。他盖弥彰地抱起手臂,作最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我这个月该死的只有明天一天能有完整的假期,真的――我今晚得好好地睡一觉。”
“你确定?”德拉科双手向后一撑,舒展开两条修长的,挑了挑眉,“我乐意轻轻松松地白赚一加班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