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固定卧室(德拉科有时会叫它尴尬的“之间”,但它被哈利翻修重整得很不错),从刚换的浅衣柜里翻德拉科某次遗留的一条白长和另外新买的家居服。一件都不能少穿。哈利今晚的目标就是不钻德拉科的里,两个人衣装整齐地躺同一个被窝。可以有拥抱、亲吻和,但他们都不是对血上充满好奇的青少年了,没必要只用填充夜晚。德拉科还受了伤。
他抱着衣走到浴室前,门后明显的声表明德拉科尚未结束洗澡或伤理。哈利敲了敲门,还未开告诉他换洗衣就放在门外的把手上,几湿漉漉的匆匆脚步声后,德拉科便直接推开了门。没有任何布料遮挡。他早就习惯了在任何熟悉或陌生的人前暴。
“有什么事吗?”他有疑惑地偏了偏,周是一圈湿的淡粉,快齐腰的浅金发湿答答地搭在了洁白结实的肩。哈利很兴没有看到刚才的咬伤和嘴角的撕裂。
他把衣举起来,“我来送这个,”哈利说着,发现自己的视线很难只停留在德拉科微微红的脸颊和珠划过的结上。将衣递给德拉科的动作帮他掩饰了睛的小动作,并成功让视线转移到了略微危险的小腹上,刹那间,一抹在雪白肌肤上格外诡异明显的黑使哈利不由得眨眨,意识去分辨那是什么――又一个瞬间后,寒气就不由分说地侵了他的后背。
他的手指赶在德拉科反应过来并遮挡前抵上了那,指腹微微用力地摩。但没有用。那一行用特殊法油墨构成的单词只能依赖于时间抹除,哈利只能睁睁地盯着那个比“波特臭大粪”恶心肮脏千百倍的侮辱词汇暂时得意洋洋地在德拉科腹安家,盖在一个没有完全恢复的伤上,似乎要浸透血肉之间永远留存。虽然已经很久没喝酒,但咙还是一阵发收缩反胃。他又想吐了。
“别用那种表。”德拉科无奈的声音传过来――什么表?哈利看不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了衣,“这种事经常发生,甚至没法加钱。”
“谁?”哈利条件反地问。他本不想知德拉科跟别的客人的纸醉金迷,但永远会自我伤害般地问。
“我洗完了。”德拉科脆利落地回避了问题。他关上门,没过几分钟就穿好衣服走了来,将浴室让给哈利,也不回地前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