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喊他嫂了,他应该被命运解开捆绑的枷锁了,再见嫂,我在心里说
爹娘变卖掉了这座靠着哥建起来的新房,我带着他们搬到我上学的城市,在没离开过,只有在哥周年的时候跋山涉地给他的衣冠冢上香除草,可每次哥的墓早就被细心拭净了,碑文的沟壑都一尘不染,哥笑着的照片还残留着余温,是嫂,他并未走远,砸落在地上的泪坑还冒着气,娘把他供奉的苹果摔远后我默默的捡回放好,我想哥是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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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三次遇到他,会是在这种地方
同事撺掇着我班后去个好地方放松放松,包间里暧昧的灯光,一排面容姣好的男孩女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等待我们的名,那个站在队尾化着艳夸张的妆面的、黑紧紧包裹着一双纤细长与丰满肉的,是个旧相识,他也看到我了,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安,他还是那么漂亮,粉面,时间似乎没有在他纯真的脸上留痕迹,只有波澜不惊的中永远匡着几分悲凉
同事留了他,他低垂着双,任由男人摩挲着他的大,嘴角挤一个勉的笑脸,用一种我没听过的甜腻嗓音说:“哥哥,琳琳给您倒满呀”
我说:“嫂,又见面了”,他肉可见的惊慌起来,瞳孔震颤着,手里的酒杯乱颤洒了一地
这一次,带走他很容易,只要给钱经理就会把他送到房间门,还给他一些助的小玩和安全套,只要我勾勾手,他便只能跟着走,嫂还是那么漂亮,岁月和经历似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些什么印记,他低,长长的发盖住睛,小小的鼻尖
我还是喊他嫂,他连忙摆手说:“还是叫我琳琳吧,这个名字叫久了也熟悉了。”
嫂不再是王琳凯了,他变成了王琳琳,抛却姓名会否能与过往划清界限呢?嫂没到,他还带着往日的稀疏好记忆勉的活着
琳琳局促的站在床边,里泛起一丝温的涟漪,他似乎意外我要与他彻夜长谈痛与苦的往日,但我偏偏不如他所愿
我躺在床上,玩味的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立的望对他说:“吧,像你平时那样,住它。”
我看见他的中略过一丝惊慌与失落,又很快挤一个标准的笑脸,僵的微笑着说:“客人你好,交需要加1000呢。”,我甩一沓红票叫他去捡,他转的时候角的泪没藏好,那滴过他窄小的脸颊,刀一般划在我的心上
他摩挲着我的脸,
“你的这双睛,和他好像”
可我不允许他叫我哥名字,他不能,不也不该
人在什么时候最没有尊严,低位者权力互换?跪谢世仇?不,对王琳凯来说可能是了解你过往的人在此刻戳穿你脆弱的防线,碾过你的理的枷锁
他还是喊了我哥的名字,在这个乳交的时刻,我有些厌烦,掐住他的脖让他好好看看前的人到底是谁,他似乎是被我吓到了,连肉都紧张得收缩着,涌黏腻的来,嘴角的抑制不住的
“真脏啊”我轻蔑的望着他
他的泪就这样来了,脸上还保持着僵的微笑,的泪珠浇透我的手心
他还是笑着,却不再吐一丝呻,喑哑的嗓不能言语也不想开,他重重的阖上双,泪却涌泉一般翻,打湿长长的睫,浸透脆弱的面孔
“嫂,琳琳”
我在一次又一次贯彻他的时候呼喊他的名字,用我的炽将他死死地钉在理德的十字架上,他双手无力的垂,倒真像极了受难日的耶稣,任人摆布也无可奈何
不,他不是创造世界的博耶稣,他是一切之始,我的无罪圣母玛利亚,我的童贞,我那注定无法分娩的嫂,你可知你的炽无比,熔岩一般吞没我的求与渴望,你圣洁无比,你善良天真,你的虔诚祷告,低语祈求会让上帝消弭我的堕天之罪对吗?你的难以自抑的低会令天使保佑我的对吗?我听到圣童厄洛斯在我耳边奏响原始的乐章,呼之间,吐纳之中,你狭窄的咙原来是最好的发声,是你在谱写的惊叹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