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二十七八,村里的同龄人早都三年抱俩了,娘也着急抱孙,这次哥开着车带着钱还“拐”回家这么漂亮听话的一个人,村里人看得红,娘脸上也添了几分光彩,所以娘不择言了些我也不觉得奇怪,我看着哥在吃饭的时候环抱着嫂纤细的腰也不撒手,我也挪揄他:“我看我上要有小侄啦!”,哥微笑的脸上涌上一分窘迫,又很快恢复平常吊儿郎当的状态,没心没肺的揪着我的耳朵,却把嫂搂得更紧些,夹了好几筷的肉给嫂碗里,堆得小山一样,嫂红着脸低小小地扒着饭,只能看见长长的睫扑闪着,腮帮鼓的像冬天囤的小松鼠
冬天日短,太阳早早的就来了,村里不通燃气,要在炉灶上烧开了才有,冬日的井冷冽,表面被冻一层厚厚的冰碴,日常洗漱就像经历了一场酷刑,全用冷肯定是不行的,那能冰得直叫人发抖,寒气直冲天灵盖,必须兑上来
他们似乎把娘的话听去了,我晚上起夜的时候听到哥屋里的动静不小,嫂刻意压低的呻还是从窗里钻了来,摇晃在寂静的冬日里,震颤了平静,抖落的零星火焰霎时灼灼地燃烧起来了
娘说,长兄为父,我跟哥骨肉相连,要互相照应,我想“屋及乌”,哥对嫂好,那我也要对嫂贴些
最后还是我熟练且麻利地铺好了床单,被里满了娘新打的棉花,厚厚的铺了几层,娘紧握着嫂的手,满意的抚摸着嫂的,娘凑仔嫂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我看见嫂的脸“唰”的一红了,害羞得朝后躲,局促的笑意僵在脸上一瞬后又闪过一丝落寞,哥偷偷握住嫂背过去的手
被因哥的动作撑起小坡似的弧度,随着哥不断的起起伏伏,哥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把嫂吓到了,嫂嗔地挥着小拳锤打在我哥的背上发“砰砰”的闷响,虽气恼但又享受猛烈撞击带来的快,吐着小任由滴落,大吐呼的同时几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哥似乎一一越捣越深,嫂颤了呜咽声,扭腰在他怀中拱来拱去,紧紧住哥的肉也退退,哥住嫂不安的肩
能安稳一生
哥又在嫂了,月光照不亮夜晚的房间,不灯,灰蒙蒙的,从窗外看过去一切被笼上一层厚厚的黑纱,我只能隐隐看到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形彼此切相拥,被压在健壮的躯很白,在外的手臂在月光的弥散中还隐隐反着淡淡的光晕,嫂浑雪白和黝黑的哥有着不小的差,嫂纤细的手臂搭在哥肩膀上,随着哥的大开大和的动作洋溢着喜悦的呻
嫂叫王琳凯,琳是玉,凯是安乐,哥只唤嫂的闺名,每日琳琳、琳琳的叫着,在这个小院里也算增添了些清脆的乐趣,嫂名如其人娴静时如花照,行动似弱柳扶风,嫂完脸,脸上细小的绒似乎全都舒展开,双颊一团绯红,嘴巴也红的,脸上冒着一团白气,嫂?一指尖雪花膏,在温的掌心化些再搓到指尖,用指腹轻轻搓至脸颊,嫂看我盯着那个被握在手心的小罐看以为我是好奇,嫂笑着沾了些到我的脸上,嫂的指尖微凉柔,掠过我的鼻尖时那清冷的甜钻我的膛,五脏六腑被熏的好香好香
我想告诉哥,其实,也不用那些吃的,嫂的笑已经像太阳一样温着我了,但这些话总不好开的
我早上起来看书的时候天才蒙蒙亮,顺手就烧上一壶倒在保温瓶里,等留着家里人洗漱用,在烧着柴火的炉膛边也算取了,先是爹娘起了囫囵抹了两把就去田里活,再是哥嫂着寻摸一吃前洗漱一番,哥在城里呆久了染上了些城里人的臭习惯,非要左左右右刷个三分钟来,嫂嫌他麻烦,糊着捣鼓了两就匆匆漱了拧我哥的肉了,哥一嘴的牙膏沫乐得得到都是,嫂又嫌他脏了,用指腹抹掉脸上的渍,指挥哥倒好洗脸,还有但时间长有些凉了,我赶紧放在还在燃烧的柴火上,一边烧一边在灶台上娘好的早饭,我哥乐得夸我是狗,说嫂带来的零真是收买我的人心了,嫂也笑起来了,嫂的唇角天生向上翘着,平时的表就很柔,笑起来甜的像蜜糖块
哥对嫂很好,车里大包小包的除了给家里人带的礼,就是嫂的件,哥怕嫂睡不惯家里的土炕,还从外面买了新的床单被褥准备铺上,我哥大大咧咧惯了,在家的时候躺在地上盖着衣服就能睡得很踏实,实打实的人一个,我看着哥在床上撅着屁想要掖好床单的笨样实在想笑,七手八脚的都快把自己裹被里了,嫂先忍不住轻轻的笑起来,嫂看着憋得难受的我嘴角勾一个好看的弧度,突然的对视让我心里一颤,嫂亮晶晶月牙似的睛针尖一般戳动着我,我们都心照不宣的放声大笑起来,哥趴在床上回疑惑的看着我俩,我和嫂笑得更大声了
哥总是打着哈欠起床,用劲地伸着懒腰,似乎晚上了什么力气活,饿死鬼托生的一睁就要吃饭,他嚼着馒,坏笑地看着嘟着嘴的嫂,招呼嫂过来坐他上,受不了,他们腻歪的样让我早饭都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