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敢不敢说,你殷郊这个王孙也就是个怂包。”崇应彪冷笑,动了动,想让殷郊的东西来,不曾想,他这一动,殷郊刚完的地方,又了起来,崇应彪脸一变,又骂了一句。“殷郊!把你那玩意儿来!”
一记到深,小幅度的,方才分的与去的都还在里面,一一带不少,只有两人的营帐里,全是叽咕叽咕的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这次殷郊学聪明了,不再让崇应彪碰他,他拉着崇应彪的手腕扣在人,从小幅度变成大开大合的,没几就让崇应彪重新开始呻。
“殷郊。”
他们常年训练,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好看又有力,殷郊卖力地,崇应彪跟着他的节奏晃动,嘴里停不的呻。今夜的殷郊似乎寻得了一些章法,左右摇摆着照顾的人,得崇应彪都存不住,顺着直,得洇湿一片。前面无人照拂,却也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里面又湿又,让他想要伸手去扣,或者被大的东西直接去。只可惜,殷郊忙着填满他的后,没空前面,又一直抓着他的手。前面的空虚与后面的刺激交织在一起,不多时,他就夹紧了殷郊,又去了一次。这一次殷郊有了准备,忍着了十几回,在最后关,却还是在了崇应彪的,连带着刚刚的那些,从,底立刻湿了一片。
“我你……”
“要不,再来一回吧?”
才刚开的地方,现在还湿着,已经算是默契的“老朋友”,合作起来毫无困难。殷郊壮的肉刃在柔的后里来回翻,撑得边缘发亮,如果不是崇应彪的足够多,或许真会难以。
崇应彪叫了一晚上,嗓都有些哑了,又接连去了两回,也疲惫得不行,他闭着睛喊殷郊,殷郊正给他理着残局,听见了也就嗯了一声。
才意识到嘴里的血味儿,了上牙,双唇间一粉红的尖。
崇应彪在床上不声全凭心,他不在乎旁人是否会听见,想叫的时候声音又浪又腻,有时候看殷郊不,就死咬着不声,任凭殷郊怎么他也一声不吭,又或者气急了,也不顾什么份,逮着殷郊将他八辈祖宗都要骂上一遍。但好在,殷郊也不在乎,他不在乎崇应彪不声,也不在乎崇应彪说什么,只埋苦,只偶尔崇应彪叫得太过了,他会让人小声,以防真把别人招过来。
殷郊叹气,他也不想,但崇应彪实在太……他往外动了一,契合的蜜紧咬着他不放,动了动反而咬着他想再继续一样,让殷郊直接又了。
“再里面我就剁了你那玩意儿。”崇应彪恶狠狠地威胁他。
殷郊提议,崇应彪听完破大骂,抬就要去踢他,可刚完,他哪里提得起力气,一脚踹过去,毫无平时的力度,绵绵的,反倒像是调。殷郊生生受他一脚,不痛不,握着他脚腕把他架在肩上,直直。
但这话打他俩一回就说过,现在也还是一样,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