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营的第二天,殷郊就找到了一片湖,但姬发说那只能算池塘。也是,殷郊想着,这山里边,哪里来的湖,但有shui就算不错。白日里他猎杀了一tou鹿,剥pi割肉的时候切错了位置,鹿血pen涌而chu,nong的他满shen血腥味儿。若非如此,已近冬日的气候,他万不会到这冰冷的shui里来泡澡。
池塘藏在林zi外,他们在树林的这一tou扎营,殷郊跑到树林的另一tou来洗shen上。
这里离他们扎营的地方不是很近,听不见乱糟的人声,显得静悄悄的,只有殷郊自己的脚步声。越走近,越静谧,而后他就听到了一声chuan息。
殷郊虽未经那事,却也是十几岁的大小伙zi,一听这声音就知dao,夜深人静在这无人的地方,自然是在zuo些见不得人的事qing。他本不yu打扰,想要调转脚步,可那声音却听得他熟悉。
压抑的低chuan,令人耳红面re的呻yin。在xia一声chuan息响起时,殷郊gan觉脑zi里有一团火光炸开。
是崇应彪。
崇应彪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也对,这里只有他们在,除却营里的兄弟,还会有谁在此呢?
鬼使神差的,殷郊没有回去,反而继续一步一步地,走向那边。
夜里的池塘没有其他人,崇应彪一人站在池塘里,清冷的月光xia,殷郊分明地看得见他的样zi。shui没到崇应彪xiongkou,他的手在shuixia,tou微微后仰抬起,双唇微张,一声一声的chuan息从那半张着的嘴里唤chu,他面sechao红,带着qingyu的颜se。
许是太过投ru,一向警醒的崇应彪丝毫没有意识到殷郊的靠近,直到shen后贴上温nuan的xiong膛,被人从shen后拥住的时候,崇应彪才陡然惊醒。
“你在zuo什么?”
殷郊从背后环住崇应彪,手绕到他shen前,握住他的手。但意外的是,崇应彪的手没有去照顾shen前的那团东西,而是摸着在那低垂的xingqi之xia的那一dao不为人知的小kou。
“你……”殷郊如同被tang到一般松开崇应彪,后退两步,有些不可思议地瞪着崇应彪。
他非常确信,崇应彪一定是个男人,毋庸置疑。可那xia面的地方……那里,那里……
qingyu的gan觉还未褪去,崇应彪仍有些chuan息,手指从张合的小嘴里chouchu,他撇tou去看殷郊。
“你知dao了。”
他的shenti,是他最大的秘密,除了家里人以外,从来没人知晓。
崇应彪微眯着yan看着殷郊,他像一只准备捕猎的豹zi,紧盯着猎wu,准备伺机而动,然后一kou咬断猎wu的houguan。可他此时yan尾还泛着红,看上去不够凶狠,反而有些……勾人。
殷郊看着崇应彪的样zi,不自觉咽了xiakoushui。而他的这一动作,恰被崇应彪看在yan里。原本蓄起的杀气陡然降xia,崇应彪低tou笑了两声,他一步一步迈向殷郊。
殷郊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然后被他握住手腕。
“殷郊,你知dao了。”
不是一句询问,他很清楚,刚刚殷郊就是知dao了,甚至碰chu2到了,那个他一直以来深藏着的秘密,那个除他以外无人碰chu2过的地方。
他握着殷郊的手腕,带着他的手,伸到shui里,继续摸向那个地方,深ru他的秘密。
挽弓拉箭的手,指腹cu糙带着厚茧,碰chu2到柔nen隐秘之chu1,磨搓着jiaonen的xue肉,让崇应彪忍不住颤抖,但那张小嘴却又吃不够,一yun一yun的,把殷郊的手指往里吃。
温re紧致的肉xue包裹着手指,不停往里带,一种非常奇妙的gan觉侵袭着殷郊,他xia意识动了动手指,指腹上cu糙的茧zi磨蹭着neibi,无师自通地jinchu扣挖,引得崇应彪不住chu声chuan息。他们两个越来越近,崇应彪一手握着殷郊手腕,一手扣着他肩,tou抵在他肩tou,在他耳边低chuan呻yin。
殷郊手腕上提,手指来回蹭着阴di,jinchu速度越来越快,耳边的chuan息声也越发急促,崇应彪张着嘴抓紧了殷郊的肩tou,就这样被殷郊的手指nong到chaochui。
“你还好吗?”殷郊chouchu手指扶上崇应彪的腰,微微侧tou看着与自己靠贴在一起的人。
他靠在殷郊肩上,闭着yan缓着劲儿。gaochao的余韵还在,小xue一张一合,空虚得不行,单是被指奸是远远不够的,他更渴望被cu大的东西狠狠jinru,把他cao2熟cao2烂才可以。他抬起tou,与殷郊的视线对上。
“殷郊,你想cao2我对吧?”
崇应彪的yan眶还泛着红se,他生得好看,不是鄂顺和姬发那样的漂亮,是北方独有的野xing的mei。他的shen躯有力,他的yan神始终带着杀气,像是野外没有被驯化的狼,你永远都要提防着他,以免被他咬住。但,越是如此,越让人想要征服。
殷郊看着崇应彪,看着那张询问着他的嘴,想到的却是刚才,那一声声好听的呻yin,全是从这微张的双唇里liuchu的,想着xia面那湿re的甬dao,想要搂着这ju躯ti,狠狠地chajin去,把这tou永不服输的野兽驯化,看他在自己shenxia臣服。
他们两个贴得非常近,bo起的xingqi抵着崇应彪xia面,让他不住地低笑。
“这就忍不住了?王孙殿xia。”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