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显得秀可餐。
“淫可不少啊,小狗多久没有了?”
我两指住,慢慢褪包,用指关节蹭着他的肉。没有包垢,我满意地想,柏源卫生得不错。
“半个月了,呃……上次还是,和殿一起的……哈……”
“殿,嗬啊……包里面,啊……太刺激了……”
柏源受不住的呻,阴有节奏地动,竟然是要了。
这么快也太便宜你了。
我迅速离双手,那肉棒动着动片刻,见失去了抚,又失望地平息来,不甘心地立着。
“别急,给你吃好的。”
我轻轻拍打,那孔就又渗淫来。我并紧双,调整肉棒位置,将它夹在两之间,白的术衬得那肉棒更加狰狞,前列的,艳红的破开,被肉挤压的快刺激得颤抖。
我膝盖朝,用的肉摩着柏源的大,火透过轻薄顺的术传来,得的,了层细腻的薄汗,术黏在上,肉棒的更加清晰。
“柏源,嗯……公主的很好吧。”
我上动他暴在空气中的那截肉棒,在包系带收紧圈,快和痛交加,柏源的胀,汩汩淌。
我恶劣的用双指扒开,撑一个细小的孔,哆哆嗦嗦地张合,用指轻轻一搓,那肉便狠狠一颤,甩一清。
“哈啊……殿,好舒服……被搓得好……”
柏源得仰大气,间不断溢呻,肌收紧,瘦的腰忍不住上摆动,一副想的样。
“呃呜……什么东西在磨,嘶……好凉……”
我被他得坐不稳当,大前后摩,他的肉直直撞上我的环,金属的带扣过,刮蹭着系带连接肉的位置,冰凉的刺激得柏源有些失神。
不满足于,柏源低住我的耳垂,用拨挑逗,满意得听到我的惊呼。他用一手箍住我的巴,迫使我仰,又伸长,灼的面贴住耳后,由上至过我的脖颈,在侧面轻轻一咬,留不明显的齿痕。
细细密密的亲吻由颈蔓延至肩膀,到最后几乎是啃咬着,叼起肩的肉舐,欺负一番后侵略一块,任由沾着他涎的肌肤暴在冰凉的空气中,而他的唇过的地方又是灼无比,留一串湿的吻痕。
一阵酥麻涌向小腹,双夹得更紧,我从不知肩膀也那么。
“哼嗯……柏源,可以的,再多我……”
柏源只觉得面前的肤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着自己不断品尝、舐,此时的他像是一条狼狗,享用着狩猎的战利品,巨大的雄荷尔蒙和征服涌来,他将猎在怀里,拆吃腹。
我被的唇得浑发麻,耳边是柏源低沉的呻和吐息,大灼的肉在间,手上是柏源腥臊淫,明明没有,却像真的在和柏源一样。
“嗬啊……殿,好好,嗯……要来了。”
“呃啊啊……殿好好闻,嗬啊……了……”
我加速动肉棒,柏源低吼着气,重重咬了我的肩膀,便双目失神地长长呻一声,肉棒猛得动,涌而,溅得我满手都是。我受着肩膀的刺痛,竟一时分不清里正在淌的是经血还是淫,恍惚间以为是自己在,仿佛和柏源一同到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