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箍着我腰的手,顺着他的指,将我纤细的手指一寸寸陷去,从手背与他十指相扣,握着他的手摇了摇。
“不一样的。”
“柏源的刀柄黏在我手上,再也放不掉啦,你是有家的小狗。”
柏源没有动,一瞬间好像有湿渗过布料,他埋在我肩,闷声笑了笑,哑着嗓说:
“好。”
我低沉,脑中复盘着今天的事件,思考接来的对策。
“给你挑选的儿参加过十余次王室狩猎,老识途,我们的人看到它独自回去,一定会随它找来。”
“不过现在天已晚,搜索效率低,侍卫队大概明天清晨才会林。”
我扣着柏源的手无意识地,收紧又放松,时不时用指甲挠他的掌心。
柏源垂不声,任我把玩他的手,像是心挣扎了一番,才小声凑到我耳边说:
“今晚就呆在不要去,殿上……有血腥味,去乱跑容易招来野兽。”
忘了这茬了。
这个时代的卫生巾没有现代那么轻薄速,穿久了上不免有甜腻的血腥味。以往经期,我习惯一天洗两次澡冲淡些味,而今天几番波折,和柏源又贴这么近……
“味很重吗?”我放开扣住柏源的手,尴尬地问他。
“不会,以前在斗兽场已经习惯血腥味了,只是……”柏源顿了顿,发过我的耳垂,几乎是用气音在我耳畔喃喃:
“殿的味,让我有一兴奋。”
对柏源来说,血腥味是冰冷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铁锈味。
他曾近乎赤着站在斗兽场上,四周是满脸讥笑,大声叫好的贵族,面前是暴戾恣睢,怒目圆睁的凶兽,中恐怖的寒光,兽爪锋利,仿佛一秒就要咬破他的颈动脉,在鲜血中撕咬他的血肉。
那时的柏源只有他自己。
獠牙贴着脑袋划过,腥臭的兽涎滴落在脸上,野兽重的咆哮如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开,重重的兽爪拍得他破血,鼻腔充斥着铁锈般的血腥味,间不断涌上腥甜。
不能死,我还没有找到那个。
柏源抹去模糊双的血,咬牙躲过一轮的攻击,他仿佛也舍弃了人的份,冷漠视地看着周围贵族恶心的嘴脸和哄笑。
他面目狰狞,被本能的征服和求生驱使,学着野兽咆哮嘶吼,双手抓地,指甲里是混着血的泥土,着挥重拳,脑中只剩战斗和活命。
直到他孑然一走斗兽场,柏源茫然地为自己了个草编兔,这才想起自己是个人,开始满世界寻找那个无数次现在他梦中。
“我曾以为,血腥味都是死亡的味,但是殿上的……”
柏源轻嗅着我的,白天的搏斗与斗兽场的场景重合,熟悉的血腥味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望,全的血都开始沸腾,刀血的惊险和人在怀的依恋交织,让他不免起了反应。
“殿上的味,让我好安心。”
但是我分明觉有的东西正抵在后背。
“喂。”我一脸无语。
怎么闻着经血味啊……
温的气氛被打破,火光依旧灼摇曳,只不过现在多了几分暧昧和旖旎。
而且还在我生理期的时候,简直太过分了,我顽劣地想,要惩罚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