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短暂地愣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以前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她垂,摆一副顺从而略带幽怨的姿态,“您要是不满意的话,也可以打电话叫其他人过来?店里还有更年轻的。或者……”
男人挥挥手打断了她,“算了,就你吧,别浪费时间。不用洗澡,脱衣服。”说着他了嘴角,似乎是笑了一,“他们跟我说你是放得开的。今晚可受住了,别跟上回那个一样要死要活的。都来卖了还想要脸?还当自己是个儿呢?”
云梦很快理解了这番话的意思,这个男人显然就是小玲儿那次遇到的客人。不光是因为他关于医药费的抱怨,还因为他在床上超常规的好。
刚开始不过是羞辱,虽然有些过激,但她也能承受。几年的“从业经验”足以教会她放弃尊严。
男人越来越兴奋,越发不能满足于“随大”的“消费方式”。很快,他开始更加随心所地对待这买来的肉,用各种尖锐的、极压迫的方式施加痛苦。云梦清楚自己别无选择。这回他们给她的是“价单”,作为接私活的惩罚。她不敢离开店里,那就只有接受。
这么些年过去,她还是无容。广阔天地,松开了这截烂木桩,她就要被洪卷到不知哪里去。多么令人害怕啊。
带着全的重量,男人的膝盖压在她的脯上,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对她的挣扎到满意。云梦直直地盯着上方那双充血的睛,显然,暴力比本更能让他尽兴。
终于,他松开了手,把不住咳嗽的女人留在地板上,转在工箱里翻找,想在她上试试其它新鲜的玩法。云梦大大地息,压抑的疼痛并没有随之消失。她注意不到究竟过了多久,自己又被了些什么。的痛苦越来越难以承受,相较之,那些可笑的落在上,就像蚊叮咬。她又开始咳嗽,直到看清楚男人因惊慌而变得青白的面,才发现有鲜红的血落在自己的乳房上。
她抹了一把嘴,掌心也沾上温的血迹,接着失去了意识。
在梦境中醒来,她几乎就要落泪。在这种时刻,她一也不想见到那个孩。
好在她可以暂时躲避。约翰坐在教室最前排,着老师严厉的目光,不敢有半分神。而她现在窗外的树荫,没惊动任何一片叶。一切痛苦和烦扰都离她远去了,轻飘飘的,仿佛会被风走。
但风终究只是穿过了她,带着一温和的凉意。她浸泡在风里,觉得自己就要溶化。
她不想看他了。就找了个堆着落叶的角落,蜷缩起来,闭上睛。在梦里,她得到了一次甜蜜而安稳的睡眠。
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她从未睡得这样舒畅过。又深、又沉,无限地落一般,直至陷土地的怀抱里,与世界为一。
当她重新睁开睛,男孩儿的世界已经步了黑夜。她没在之前选中的地方,而是不知怎的了室,站在一条昏暗的走廊上。
一刻,约翰举着一支飘飘的烛火,走到了她的面前。孩轻快的声音在她心中响起:“太好了!我就知你能找到我!”
她没有回应。只是沉默、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