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涌来,她才后知后觉,不可置信地“呜”了一声。
公山鉴却无动于衷,在得到皇帝不假辞的神后,接着命令:
“公主,挨揍时不许躲,请把屁撅回来。”
这人一一个“公主”,偏生让人捉不到一顽劣戏谑的腔调。朱宜游羞恼间回瞪他一,又不得不碍于父皇与将军的淫威,乖乖把丘送回来,撅得好像比之前更。
少女眸中波潋滟转,生动得令人心,这一毫无威胁力,反而换来公山鉴手更甚,不由得加重力,连二连三又狠又准地责打来。
“啪啪啪——”这可是一双能舞刀枪、一拳便轻松砸碎人几颗门牙的手,对付一个小女娘犯了错的屁还不是绰绰有余?
挥破风声的板,可怜的屁痛得转辗乱颤,压扁又弹回,隔着衣料都能看清那两坨饱满又缩瑟不停的弧度。而这颤抖不绝的肉冻越是漂亮诱人,便越让人认定它果然欠教,否则,怎敢在雷霆千钧的板还能蹦得这般快?
武臣手中的板受到召一般,来回砸落的速度如雪球般越来越疾,一发不可收,势必要给这团屁一次刻骨铭心的训诫。
面一板接着一板,旧伤未愈又填新痕,仿佛烤在火炉上辣辣地疼,朱宜游腰肢不安分地扭动,终于忍不住放弃形象,在震耳聋的“啪啪”声中,在殿中两个男人错落缄默的呼声中,羞耻而憨地噎起来。
而这样的委屈哭声,只会被视为犯了错还不知悔改、不服教。随着皇帝旁观间不怒自威的几声冷哼,执法如山的板愈发勤勉,很快,隔着衣料将一团酥弹的屁揍得又又胀。面对小女郎扭动逃的细腰,公山鉴并不迁就,空着的一手摁在朱宜游后腰,试图将她欠收拾的屁固定,以安心承受每一板十成的施力,不让她在桌前很没规矩地前后耸动,躲避责罚。
可受罚间的摇晃扭动,完全是于逃避疼痛的生理反应,本摁不住,公山鉴索改成一手半环住她,把她当一木似地环揽起来。
男人紧贴在她一侧细腰,温的手穿行环绕过的腰肢,最终停在她虚靠在桌角的小腹心。突如其来的亲昵令朱宜游耳尖到后颈的雪肤酡红一片,而后响亮羞耻的“啪啪”责声也似增添了几分古怪的暧昧。她被夹在男人一手一之间,这回是真的分寸都动弹不了,被迫固定的屁无辜又欠揍地朝天翘着,承接凶狠难熬的一记记板,发不自禁的柔闷哼。她眸中漾的被深深掩在因刺痛而涌的泪幕间,若旁人瞧了,也只会当她是长了教训,疼得满面红,羞愧地哼来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