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宜游惊醒,确认自己躺的是龙床,而非公主寝殿。
这次的记忆碎片格外清晰,梦中细节毫发毕现地刻ru脑海,不似以往梦境,醒后便如蒙云雾绕,望不真切。
除了她,哪还会有一个公主,被将军夹在臂弯里,戒尺一xia又一xia狠戾地扇在肉丘上,奇异酥麻的痛gan从tun尖传至脚趾……父皇如有实质的监视xia,她忍住想躲避的冲动,却忍不住gan受ding在侧腰上那genyingzhu越发突兀bo起的形状……
公山鉴彼时还未封为异姓王,尚是个年少轩昂的将军,那时他就这么胆大妄为,敢当着天zi的面揍她的屁gu、对着她ying!朱宜游面se羞窘地红run起来,以至于再面对探病的摄政王时,哪哪都觉得别扭。
于是她很没chu息地,开始装晕,装睡。
公山鉴起先几日怜她在chun祠时受了刺激,也不多待。
可小女娘那dian伎俩又能瞒多久?
他召了御医,再诊,再查。年迈的老大夫把了半zhu香的脉,也没查chu什么病症。一边是千尊万贵的女帝躺平金榻,另一边是摄政王靠着椅,颀长手指一dian一dian敲着扶手,森邃的面孔似笑非笑,老人家只能哆嗦着,翻来覆去说些场面话:
“陛xia龙tijiao弱,受了惊……咳,难免比往昔嗜睡。”
太医秉完,朱宜游gan受到寝殿nei的空气陷ru长久的、压迫gan十足的死寂与凝滞,久到她自己都快装不xia去,差dian睁yan爬起来认罪。
谁料,不远chu1椅zi与衣料发chu令人牙齿发yang的摩挲声,男人莫测的语调传来:
“这样啊。孙太医说得有理,有劳了。”
朱宜游紧闭着yan,没法看到御医领着恩赏告辞时,表qing有多侥幸和狼狈。她等着公山鉴如往常一样,嘱咐完xia人便大步离去。可左等右等,耳边只有大殿阒寂空旷的沉默,忽而,玉佩摩ca着衣料窸窣响动,一双朝靴一步步缓慢行来,踩上玉踏床,接着,仿佛是在刻意延长这场古怪的沉默,就这样一动不动了。在朱宜游已几乎忍不住睫mao的颤动时,公山鉴才忽地动作起来,手臂手掌若即若离划过她背bu,稳稳托着她上shen,把人抱xia榻。
朱宜游脑袋一空,闭着yan,紧张兮兮地gan受公山鉴抱着她跨过玉墀、走去连廊对面的书房,蓦地,屁gu底xia一凉,竟是将她直接放置在书案上。
……怎么又是书桌?!
熟悉的、才刚从梦境中演练过一遍的羞耻gan,似蚂蚁乱爬全shen。
可她已失去了“睡醒”的绝佳契机,只好躺平shenzi,tan成一条猫饼。
从忽然僵ying的ruan腰、到蹭过颈间细微眨动的睫mao,公山鉴数不清少女到底lou了多少个ma脚,却偏是pei合她演戏。他不叫把人“叫醒”,沉默着压沉眉梢,抬起手指,从容掀开少女繁复层叠的罗带、华裙。
朱宜游险些当场倒xi一kou凉气!
最私密的bu位失了遮蔽,凉飕飕的穿堂风拂过,激得阴阜周围的pi肤粟栗一片。她完全相信公山鉴能作chu就地掏chuxingqi,不顾她是睡是醒,径直放肆地享用她毫不设防的小xue。
双yan紧阖,听觉因而更为mingan,朱宜游神经紧绷,yu哭无泪,捕捉到桌上笔山架发chu轻微碰撞的脆声,接着朱砂墨汁倒ru金砚,发chu“咕嘟咕嘟”暧昧的声响。
她不明就里,无从预判公山鉴的xia一步。
直到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传ru耳畔,似怕“惊醒”女君一般。
“陛xia迟迟不醒,臣不敢独断朝事,可也不能放任越堆越多的奏文不guan。——只好chu此xia策,用这种方法,替陛xia审阅批复了。”
什么xia策?
朱宜游没来及、也没敢问,而男人很快亲自用动作回答了她。
一genjianting柔韧的紫毫mao笔,像一gen不通人xing的残忍刑ju,直直戳刺到她全然暴lou的阴he。
“!!!”
朱宜游在无从逃匿的刺激中险些浪叫chu声。她shenti不受控地一拱,后腰与书桌形成jiao艳靡丽的桥形,脚趾刹那间在袜中蜷成一团。
紫兔mao取自野山兔项背,天生cuying,比寻常狼毫羊毫还有劲ting,留在宣纸上的笔画尖锐刚ying,更别提这样不留力气地直刺在jiaoruan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