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用指腹抚了抚被自己完全撑开的褶皱。
淮秘书笃定自己的后还没开始挨,就已经撑了。撕心裂肺般的钝痛间,还要一边着弱声,一边心神仔细回答:
“主人……您上次贱的小,是二十天前了……上次贱的菊花,是……三十五天前……”
后男人兴奋的气息有一霎停滞,又很快如常,似掩饰什么。
他驾轻就熟地一手摸上女人背脊,解开丝衣的暗扣,待一对饱满待发的酥乳膨胀着弹垂,便立刻用掌拢住,一一勾乳粒:
“边赶紧,听见没?”
“呃!”
她不大会叫床,但在乳尖被旋转的瞬间,就抑制不住地嘤唔,四肢也酥到险些直接趴在地上。这么个骑人无数的公爷竟还记得她的,难得。
还能耐心等着女人靠自己的反应,冯少显然觉得自己是在发善心。他察觉到跪在裆的女人地搐起来,扒地板的指节都在颤涩间泛漂亮的惨白,于是更变本加厉搓玉,玩乳尖,掐很远,又骤然重重摁压乳晕里。
“您…冯少……唔…慢……”
快被玩坏了,淮秘书眉心颦蹙,她没学会小明星那些“好舒服”“大肉棒快来我”之类张就来的浪辞,就只是尽力克制地低,教人难辨究竟是还是疼的。
不过估计冯少也不在意。
只等人前后双都诚实地溢滋淫,为埋在里的大铁枪条畅通无阻的坦途,他便就着张蹲起的姿势,从上而“啪啪啪”猛烈起来。
“啊!…冯少……主人,求您,求您……”
被棒贯穿的女人跪都跪不住,痉挛,疯狂夹紧,嘴中乱一气,到底在求什么,也没说清。
好几回被到不知哪脆弱的肉,激得她脚趾尽数蜷缩,把丝袜撑波浪状的黑褶皱,被包裹到发亮的脚后跟则随着男人的暴烈节奏,无助地来回摆动。
冯少一边提着人的腰,不让她去,一边酣畅地低,与大同时发力,继续在肉狂风暴雨地侵伐。大鸡巴刚被早上那送上门的货伺候得快活过一回,却似又变回新亮的剑刃,透着一刚鞘的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