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成气候的池明星料理gan1净,淮秘书深呼kou气,重回冯少卧房,正对上男人还松垮着睡袍在窗边伸懒腰,回shen时,底xia仍坦danglou着jing1神的鸟。
与那gen无论看多久都觉骇人的ying棒对视一yan,淮秘书从善如liu地xia跪。
“怎么了?”男人似很惊讶,佯装不解地问。
一生气就ai明知故问,果然是他脾xing。
淮秘书俯着tou:“早上没把您伺候舒服,让您和您的大鸡巴不痛快了,请您责罚。”
“哦,”那语气真够好整以暇,“一个蠢货犯错,跟淮秘书有什么关系?”
“……”当然无关。她早就得知小明星私xia不老实,但她知dao了,手yan通天的冯少能不知?nong权人乐得闭一只yan,要耍那女人空huan喜一场,她一个打工人哪敢先cha手chu1置。然而到了清算环节,放女人jin宅的她,自然成了连坐的靶zi。
“是……是我今早yan花,办事不力,让不gan1净的鸡巴套zi污了您的yan。”
窗边传来声笑,辨不清带着余怒还是轻慢:“怎么都上赶着讨罚?”
不讨罚,只会死得更惨——当然淮秘书只敢nei心苦笑,不敢对笑面虎有半dian呛声,她利落解开衬衫纽扣,褪掉上衣,只留lei丝文xiong。
gan受到男人的默许,又快速扯xia包tun短裙,等要低tou再脱掉连ku丝袜时,却听见男人说:“就这样。”
丝袜脱了,是挨cao1;不让脱,那就是要先挨揍了。
她会意,恭敬膝行到男人kua前五步远,短裙卡在膝弯,使每一步都艰难,但她仍是很熟稔地完成动作,转过shen跪趴好,翘摇的tunbu撅gao,像发qing前的家猫,在伸一个慵懒又勾人的懒腰。
“贱nu准备好了,请主人责罚。”
惩罚开始,外人忙着巴结都来不及的冯宅第一秘书,平素再gan1练再自持,等衣服一脱光,也需撅着肉tun对主人自称“nu”,与以往的无数次一样。
但shen后翻找bi橱的声音一停,屁gu上却迟迟没炸开预料中的剧痛。压抑的沉默令她不安加剧,全shen血ye都冲rutouding,耳边仿佛能听到自己排山倒海的咚咚心tiao。
突然男人动了。tun峰chu2上异wu的一刹那,她gen本没来得及反应,唇齿间已颤抖bi1chu“唔”的一声,类似母猫令人酥麻的细yin。
xia一刻她雪颊爆红。她痛恨自己为何还未挨第一xia揍,只因屁gu被男人不轻不重地踩上一脚,就能发chu如此不堪的声音。
但显然,女nu的羞恼难堪,很合时宜地取悦了主人。
大脚liu连在被黑丝束缚的白ruan两团,与直接抚摸hua腻的luo肉不同,现xia有一层薄薄的丝料阻隔,能给主人的脚献上一种奇妙的滞涩gan。男人将脚趾碾压xia去、陷jin若隐若现的肉丘,再迅速松开,dang开tun面晃悠不停的肉浪。丝网细密的小孔,完全挡不住tunbu轮廓的细节,每次ruan媚的晃动,都让他尽收yan底。
“淮秘书的屁gu这么fei,丝袜都要撑爆了。秘书在外面zuo着淡泊清冷的样zi,屁gu却总在我面前脱光了发sao。”
随着令人羞耻的评价,淮秘书shen侧地板上响起清脆一声。保持跪趴的她循声侧望,看清一只带手柄的透明亚克力板,厚的。
哪有时间继续羞耻,主人已收回脚,发话了:“自己讨的罚,自己打。”
没说数,那就是打到男人满意为止。总比跟小明星一起光着屁gu求xia人揍qiang,淮秘书识趣地自我安wei,在背后如虎如狼的危险注视xia,一手撑地、一手抄起亚克力板扬gao,照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