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是实心的,她险些跪不稳,觉自己使力的半边都在震颤。
“之前不是过吗?这么疼?”
“唔!……”
男人旁听秘书有意忍耐却仍然媚的哼嘤,笑了笑,一手摸上自己愈发胀痛的硕,漫不经心地动。他的秘书,不会求饶撒、不懂调技巧,揍自己的屁比整理公司档案还要一丝不苟,可这么几声勾引人的浪叫,怎么就藏不住呢。
但双的颤却是整齐划一的,每回被盖着砸,都能引发两团肉同时弹,余波翻涌,犹如对惩戒者懵懂的讨好。
但冯少倒是难得随和地合着她的弓腰,大再往蹲,没让大半的一分一毫。
透明的亚克力遮挡不住观刑人的视线,他不费灰之力,便能清晰目睹圆如馒的白屁,是如何在板一声声的挞伐烙印间,一边瑟微颤抖、一边发面胀。
她气息紊乱,痛到将腰背弓一绝的弧度,险些直接把那蓬的肉刃赶后——那可就是犯大错了。
“唔额……唔……”
的是后庭,不是他常享用的小。
那个对着小明星残不仁的凶徒,此刻骑在第二个女人上,说的话依然,却竟意外透几分暧昧的柔。
也不待人准备,男人两只壮各站两边,就着跨骑于上的姿势,直接把狰狞巨秘书的花里。
跪地的淮秘书一抖,受到骤然侵近的雄荷尔蒙,无措而短促地惊呼一声。
“呃!…主人……冯少……”
他那一也被夹得疼,才在小明星嘴里赏过一回,可不想这么快又夹来。他状似狐疑地两手掰开秘书的肉屁,查看菊边沿,
半边屁就砸。
冯少面前,谁敢给自己放,这一拍又疾又猛,拍得淮秘书的颤肉瞬间被狠狠压扁,全从板边缘鼓去,接着又凭借天赋异禀的惊人弹,迅速把整张板都弹起来。
“主人现在来吃,开心吗,淮秘书?”
厚脆的板扇在弹的肉上,在空阔房间发撩人的回响,似在跟受罚者本人的咿唔哦一唱一和。
但她可不能等着主人促,于是自罚的手臂如电的机,没得到停止的指令,那便六亲不认地扬起、砸,一板比一板狠厉。
“淮秘书果然尽职,也不穿,两个小也洗得净,是不是天天等着主人?”
“啪!”“啪!”“啪!”“啪!!”
手柄长度只够女人打自己的一半屁,因而两团翘的蜜桃,在接二连三的“啪啪啪”扇打间,很快划清界限,呈现一红一白的反差泽。
“啪!——”
哪怕自行灌和扩张是冯宅的女人们的常态,哪怕清楚主人对前戏的潦草敷衍,可自认准备充足、随时待的淮秘书,依旧半天没法适应冯少骇人的大东西。
他鸡巴从刚才到现在呢,决定不等了,因此大步上前,一把甩开秘书手中再挥的晶板,随着在远咣当落地,他两手盖上肉,从中间骤然一扯,“撕拉”一声——直接把黑丝袜撕开个大。
“啊……”
不过淮秘书觉得,所谓柔可能只是她一厢愿的错觉。因为男人已经以更快的手速、更暴的力,再度撕拽黑丝,发“刺啦”几凌的裂帛声。他扯开藕断丝连的凌乱线,给鸡巴腾足够宽敞的练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