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太完了,一想到今后没有这么完的女友在你后给你当,所以你万分舍不得宁愿没息求我留来继续给你当完女友罢了!
至于周舟,哦我的上帝啊,我真的不太能理解他为什么会觉得只要控制住了卫翮,就等于他永远的拥有了我,我们三就成了另类的西班牙电影《天使之》的华国现实真人版。
这特么算个什么诡异的思维逻辑我是真理解不了,所幸这人也长大了,我也准备收拾跑路了,理解不了就不理解了吧,他要拽着我不肯松手,那我也只好给他的修正拳,告诉他我这个当的他得多么的深沉!
我是好容易解决掉这两个糖,冲了房间收拾简单的行李,最主要是我那些证件啥的,火急火燎的往外赶着打车去机场,我人都上车开一条街了,结果一个红灯卡在那,我就看到苏缙的车从另一边过来过来给我堵前边了。
行吧,看来是每时每刻都安排了人盯着我,他了车过来敲车窗时还面带微笑,看着格外的亲切友好,但是等我着摇车窗,他一张嘴说来的话就不怎么友好了:“你走那么急,要不要我帮你把你爸妈的骨灰挖来,等你到地方了快递给你啊,周觅。”
“……苏缙,你都不怕报应吗?”我说的咬牙切齿,但苏缙听了也没啥觉,笑的依然特别的温柔亲切,还往后站了站,好整以暇的扶了把镜等着我车。
我虽然想跟自己说反正我爸妈都死了,挖来又怎么样,难不成他们还真能显灵,如果真显灵也该是把苏缙给死了,而不是千里万里飘到跑去外国的我边吓唬我。
但终归是作为华国人对于死者为大的尊重,再者我又不是苏缙这般冷血扭曲的家伙,真让我在明知自己走后父母会被挖坟的前提走掉,那我这辈都没法好过了,我光是每天自责加上噩梦都能把自己折磨死。
他就站在那看我掏钱给司机,去后备箱巴拉自己的行李,在面无表地走到他车后边掀了他的后备箱把行李去,最后坐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苏缙这才重回驾驶位,等他好发车准备,路灯也刚好悠悠转绿,伴随着达发动的声音,他忽然语调有些低沉的说:“我最大的报应不就是你么,周觅。”
我觉得这话简直可笑,我又没对他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反倒是他,自打我没了爹妈,表面是帮了我不少,实际上越是帮我越是对我加大制,我人际关系越来越窄,中到现在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是能长久,现过的男孩最后都不知去哪了,聊得好的女生也会默不作声突然就疏远了我。
我无法证明是不是跟他有关系,但我直觉就是,就很微妙的忍不住去想会不会是这人调查来的那些给我看了但我没反应,他就脆自己上门去怼人了。
我真的脑补过几次他一脸轻蔑的看着对方写支票,嘴里说着某些偶像剧里额度婆婆的经典台词:说吧,给你多少钱你才肯离开我外甥女——这种剧画面。
所以他这话说我都替他脸红,这不就是恶人先告状,贼喊捉贼么。
车被开回了他那边的小别墅,提行李的时候被他随意的手抢了去,我也懒得挣扎了,跟着他一路了他的卧室,看他极其自然地解开了密码锁,盘坐地摊上把我箱里的东西拿来,装他另一边床的屉里。
那架势,如果忽略掉他手臂上的肌肉,还真特么的贤妻良母极了。
“……舅舅。”我在床沿,是个一抬脚就能踹他后脑勺的位置,虽然我觉得我刚有动作他就能察觉了,但不妨碍我脑补一把他踹的以抢地的画面;“你这是心理变态你知吗。”
苏缙面不改,连眉都没抖一,神特别淡淡的一边把我的衣跟分开叠放到柜里,一边语调稀松平常的说:“你知为什么我爸妈非闹着你妈让你回来我们家继续住着吗。”
这答非所问的,我翻了个白冷笑:“不知。”
“周觅,你知儿童孤独症吗?”
……我还是一次听说这个词,话说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我盯着他的侧脸又说了一次不知,而苏缙微微偏转过正脸看了我一,而后勾着嘴角又低继续整理衣服去了:“我从前在自己的世界里过着非常简单的生活,棉花糖堆积的城堡,金灿灿的堡垒,还有很多的数字小人跑来跑去,等着我发号施令让它们排列成最整齐大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