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而言,给我安排更好的工作绝不是什么难事,可一旦我开了这个,不亚于变相把自己送他手里接受他更过分的制衡。
本来都想好了去哪里,谁知我猪油蒙了心的真看上了卫翮,大二学期开始就在认真思考怎么追到他,迂回又小心的不停反复试探,再加上大三以后我忙着课业实习等等,他大我一届忙着毕业论文就职方向啥的,再跟着就是我大四了跟去年的他一样忙毕业论文就职方向,而他刚杂志社里当专属模特工作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其结论就是,我跟卫翮在我大学四年里接确实因为各种原因少得有些可怜,我们两的时间也对不上号,我约十次他有两次能来都是运气好,我从未想过别的原因,反而觉得他还能挤时间来见我,多少也算对我优待。
其实追卫翮那会儿我就深想过,人在不要脸,但苏缙多少还有那么洁癖来着,我都跟别的男生好上了,他应该就歇了。
那,那我就不用大费周章的跑别的地方去了,往轻了说好歹这是我跟周舟一块生活长大的地方,我当初想去京里读大学,一是为了自己的专业,二是想着离远了才能脱离苏缙的看。
我觉得我好几年不在他苏缙前晃悠,他应该能自己冷来,最好是在遇到个不错的妹转移了注意力,等我回来搞不好我小舅妈就已经有眉目了。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周舟绊住了我,索现了卫翮……我一整晚都没能真的睡好,脑里不停的想着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各种事。
想得太多了,脑又乱又累,到最后好像是没迷迷糊糊的睡了,意识溃散前还在想,好的,苏缙还真没乱动,多少算有信用。
手机调的闹铃不会因为关机了而罢工,尽职尽责把我炸起来,我唰的一坐直脑都还是蒙的,浑浑噩噩的跨着脸想不起来我在那要嘛。
“不用起这么早,这边开车过去不到十分钟的路,再睡会吧。”
我好像听到了我舅舅的声音:“……好困……”
“那就接着睡。”有温的手掌敷盖到了我睛上,我长长呼一气的闭上了放松往后倒想去,听见他说:“面条还是小米粥?”
“面条……要荷包……”
过了会我才觉得不对劲,我们家早饭不是我跟周舟轮吗,我舅怎么会现在我家,还直接了我房间……我麻溜的又坐起来了,看了这空只有床跟床柜的房间,然后了把脸:“低血糖害我……”
他的洗浴间洗了把脸,看见洗手台上放了一粒便装漱,直接撕开了到嘴里漱,整理了乱糟糟的发后了楼。
着金丝框架镜的苏缙正把气腾腾的两个大碗摆到那不规则玻璃餐桌上,白衬衫的袖挽到了胳膊肘,手臂鼓胀的肌肉线条看的我咋。
我平时真看不来,看起来风倜傥书生气的一个人,西装革履是这种了健房可能会被当成私人教练的材。
“发什么呆,过来吃饭。”他把一只手臂竖起来,另一只手动作慢条斯理的给这只竖着的胳膊,把衣袖沿着叠堆起的褶皱一层又一层的往放平,直至手腕后放的手臂的同时将袖的扣严谨的别上。
我看着肌肉被衣衫遮住,微妙有种他在大变活人的错觉,亦或者他在证明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撇了嘴后坐过去了:“谢谢舅舅。”
“谢光说可不行啊。”他抓起筷转脸冲着我笑,镜片后的眸有些肆无忌惮的挑衅在里边;“不然多虚伪啊。”
“……那不然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完吧。”吃碗面还有这么多门门,不愧是你苏缙,我面不改的就要把筷放。
他便笑着用抓着手里的筷 敲了我的手腕:“不经逗,吃吧,不用你肉偿。”
我很隐晦的看了厨房,我寻思了充去拿刀来砍死他的可行,然后我想到了黑漆漆的牢房,只好劝自己为这种人不值得。
坐上车快开到公司我才迟钝的意识到了这个大问题,我从没跟苏缙说过我在哪家公司上班,周舟也不吭告诉他,这家伙果然是一直有让人盯着我的行踪啊法克鱿。
“五四十班对吧。”他笑得特别温柔的看着我解开了安全带打开车门,好整以暇的姿态令我背脊发憷;“我会准时来接你回家,别乱跑知吗。”
“……我今天打算回去跟周舟谈谈。”
“没关系,我陪你一块去,谈完了我们再回家。”